,阴茎和穴壁严丝合缝契合在一起,啪啪的撞击声、喘息声,绕得室内空响。
体内的性器越发膨大,陆熠动作愈发快速抽插,次次贯穿到底,拔出时龟头卡着,捣成汁的白沫四溅,泥泞不堪。
苏韫被再一次压着后入,这时候,力气全无,她无心再计较什么理智,只想快些结束,太难受了,又涨又如同置身云端的感觉早已经击溃最后一丝防线。
握住她大腿的手滚烫赤热,将她以半岔开的跪姿大开大合操干,姿势撞到最深,撞得她双腿打颤,臀瓣红肿不堪,两边的肉唇已经崩得发白,每抽插一次,带出汩汩的热液,烫得陆熠脊背发麻,最后猛地将性器送到最深处射出。
两人同时到达爽意巅峰,苏韫喷出的水柱从未抽出的性器缝隙渗出,浑浊又带丝腥甜。
这场爱做了数不清几回,姿势从床上到桌台,身子如同散架,直至苏韫累得再无知觉。
0069 沉迷
大中午的天气,干热冒汗,苏韫从院子里慢慢走出来,抬眼一瞅,又是一堆人来了。
大差不差还是常来那批,穿着身没脱干净的操练服,急匆匆往内院书房赶,这回是陈醉领着路,不难猜是刚从军营回来,见她站在庭院道口,陈醉先喊了声苏小姐,苏韫冲他温婉一笑,让开条道,一行人从她身侧走过,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她瞥两眼背影,倒是多了几幅生面孔。
难得几天陆熠都呆在家,除了进进出出的人多了些,吵得头疼,日子还算惬意,苏韫觉着他当真闲散,也不知是不是选举结束后松了口气,干脆歇息闭门。
陆熠还调侃她,享受了几天美人服务乐不思蜀了,他倦了,苏韫就懂事替他揉肩松骨,他办公批文,苏韫就端茶递水,好似一副贤妻作态,就是情况到了后夜不怎么对,漆黑肃然的办公桌上,人儿被压住,桌面稿纸文件乱作一团,扫落在地上,滚烫的身躯压下来,喘气急促,窗外卷珠帘的撩拨声叮叮咚咚,暧昧作响。
瞧着人消失在门边,苏韫这才回过神,低头看看脚尖,细高跟的鞋踏在石子路上挺硌,挺疼,脚腕处磨了一出红口子,她蹲下身揉了揉,又撑起腰往外院走。
苏韫身材很好,换了身素裙也能从举手投足间找到几丝抚媚,平常不怎么爱穿高跟鞋,但陆熠似乎有种特殊癖好,喜欢她清柔可人的脸蛋娇嗔,又偏爱她在床上的妖媚手段,轻吻她眉间下的一颗红痣成了前戏的步骤,陆熠总不忘在上头高潮时低喘着找她眉眼,含糊着喊她名字,抬脸强迫她对视,力道恰好,柔到骨子里。
阿贝麽恰好拐了个弯,手里端了热腾腾一锅汤,急哄哄往宴厅跑,放完了东西,跨出门槛,苏韫才走到台阶上。阿贝麽这几日又长进不少,沟通起来比先前顺坦,她将手在围兜布上擦了擦,露出笑:“今天喝鱼汤啦!”
声音洪亮如钟,苏韫下意识瞥向十几米外的内院,轻声嘘了句,“在开会呢。”
意识到自己太大声,阿贝麽“哎呀”一声,一脸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我一下忘记了。”
苏韫看着半敞开的厨房门,里头满满当当都是食材,灶台站着几个新聘来的厨子正起锅忙活,低头沉咛几秒,苏韫恍然想起什么,问阿贝麽:“今天有贵客要来?”
“不清楚呢”阿贝麽疑惑,“陈长官说今天多备些吃食,菜谱照着宴请的上,大概是有贵客要来的。”
“知道了,您去忙吧。”苏韫笑笑。
阿贝麽凑凑头,问她要不要吃点刚熬的糖水,人拒绝了,才转身进厨房布菜,留下苏韫沉长盯她远去的背影。
被阿贝麽这么一说,苏韫转转心思忖。
贵客是谁?陆熠没提过,但前几日苏韫隐隐约约也知道个消息,三国清扫行动,开会倒茶水时也听了个大概,有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