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时务、懂时势,就是聪明人。”话中意味莫测,陆熠背着手,低眉瞧她红肿的腕间,还是那句:“你不够聪明。”

再好的耐性,苏韫也该炸了,她吸一口气,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秉性反问他:“那陆军长呢?也是聪明人吗,我看不见得。”

闻言,陆熠来了兴致,“你伶牙俐齿地倒是厉害,说一句,反三句。”

手上疼痛消散,苏韫才恢复正常语气,揉揉发丝朝他一笑:“厉不厉害地,陆军长不是已经尝过了吗?”

陆熠轻“嗯”一声,意味不明:“确实厉害。”

大掌摩挲她脸颊轮廓,慢慢滑下,落在胸前盘襟扣,指尖拨动,胸前风光在月光下半泄,陆熠的动作轻挑缓慢,如同纨绔戏人,偏偏俊脸沉在阴影中,半分正经半分阴暗。

“夜深了,回房间吧。”苏韫摁住他作乱的手。

*

帐落春宵,灯影笼罩出交缠的身影,苏韫面色潮红,脑袋半露在床边,脖颈处到胸前皆是青紫斑驳的痕迹,她反手无力抓着身下床单,嗓子哑得不行,又干又燥。

男人抓着她的腰,将大腿分开禁锢在腰上盘着,性器交合,插到最深,一只手握着随撞击而波动的双乳,猛地一个挺进,苏韫涨得蜷缩脚趾。

在床上,陆熠卸下所有假意温柔,没了往日情面,似乎找准了宣泄口,在她身体里肆意妄为冲撞。

脱她衣服时,陆熠突然问了那么一句,“苏韫,有时候我倒真希望你聪明点。”

没头没尾虚无的一句话,苏韫愣愣,最后回答他:“呆在你身边,不需要太聪明。”

陆熠摸上她发梢,轻吻一口,迷离望着她却没回答。

其实,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苏韫知道。

衣服被剥落,陆熠没急匆匆进入,如同评鉴什么美味,唇角慢慢摩挲她耳垂,撩得她身软。

两人赤裸相对,男人胯间的性器已经高高耸起,闭眼,脑海皆是面前人一颦一笑,耍小聪明,得逞模样,越想,性器肉眼可见又粗壮一圈,苏韫替他握住,双手缠得紧,模仿交合动作,上下撸动,龟头处涌出了不少淫液,润滑着虎口掌心,她抽插得愈发快,陆熠的气息渐渐不稳,闷哼一声,一口咬上她脖颈。

这里是连接脉搏的生命线,随心脏起伏跳动,纤细的皮肉将它包裹,却不完全,露出一丝青色脉络,暧昧又勾人。

手已经酸得不行,陆熠没有半分软下来的意思,她有些累了,彻底躺平,陆熠笑她就这点体力,将人摁在床上,双腿分开,硕大的龟头堵住泥泞不堪的小穴口蹭了蹭,将穴口蹭得敏感,又拨动着肉唇上的阴蒂,逗得硬挺红肿。

龟头找准机会,将两瓣肉唇滑开,蹭着那颗早已经红肿的肉球,蹭了十几下,穴口处猛地喷出一大股热液,浇透身下床毯,也浇透男人性器。

苏韫难受喘气,只能扶着他手臂低声嘤咛。

下身突然挺进,硕大的龟头挤入,穴壁两边的肉瓣崩开,越往里插入崩得越白,苏韫受不了了,想开口,嗓子发哑,只能眼睁睁看着陆熠全部进入她身体。

疼、涨,苏韫脑子混乱,龟头搅动着子宫口,将里头最敏感的花心点狠狠辗转碾磨,磨得苏韫狠掐他手臂发泄。

这会她剪了指甲,没有抓痕,只留下道道清淤。

换了个姿势,陆熠将她抱起对坐在身上,臀瓣撸动着他性器,撸动着同时,他用力往上顶,腰腹与手臂发力,每一次都能够撞到最深,苏韫只能勉强揽住他脖颈借力往上躲,没得逞,罚得更深。

她腰软得一塌糊涂,苏韫突然夹紧穴口,又是一阵白光发晕,热流汩汩浇在性器上,烫得人呼吸一滞,而后再次用力撞到最深处。

松懈片刻,苏韫双眼难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