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责任让人给你顶罪呢?”苏韫双手环胸,抬着下巴,很是跋扈。
陆熠俯身帮她脱掉碍事的细高跟鞋,等人说完,愣了下,抬头看着她:“你在说什么?”
苏韫一脚将他踹开,“你到底养死了我多少鱼?”
陆熠简直气笑。刚才他还在想到底是什么事,心慌了瞬,想来想去也没想起有什么不对劲。听见是这个事,陆熠深呼吸一口气,仔仔细细地想,“什么时候。”
呵呵。苏韫让他麻溜地滚开,不要碍眼。
男人起身掐着她腰,也不管什么事了,“好,是我养死的,你要多少我都赔给你。”
“把我也赔给你。”陆熠不羞不臊地圈住她的腰捏了下,“在床上,你想怎么算账都行。”
他是真的想不起来,每天日理万机,哪里的心思去记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苏韫说是他养死的,那就是他养死的。不认,她该生气了。
“你有病吧陆熠!”苏韫想推开他。
挣扎是徒劳,苏韫双手被压在头顶,倒在沙发上。她不服,恶狠狠地瞪他。
有个词叫恃宠而骄,用在苏韫身上正好合适。但他乐意哄着,乐此不疲。
苏韫倒也不是真因为鱼生气,单纯是想找不痛快。总之是看他哪里都不顺眼,归根结底,还是在气把她从美国非法强迫回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