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有什么用?”

拿前程去保一个女人,那种执着不可,他只觉得看不懂。

半年,苏韫也听见了。摸了摸脸颊,有些想笑。还有半年的期限啊。

从新闻会场离开,陆熠前往文华东方。

这些天,拉育算是帮了不少力,要没他代表枢密阁站台发言,还真没那么容易翻口。

酒店包厢里,打了支烟,室内瞬间雾气缭绕。

姗姗来迟的男人一打开门,冲天呛鼻的味道。迪普希啧了声,看向已经落座的几人,又看准备好的显示屏,正播报着陆熠方才的实时新闻,转过头,有人替他拉开椅子。

“哟,舍得了。”迪普希揶揄他。

旁人倒上酒,陆熠一手散漫搭在椅背,一手摇晃酒杯,没喝,端着,笑看他:“不舍得能怎么办。”

迪普希摆摆手,对着拉育道:“这段时间,你不适合再频繁发声,别适得其反了。”

拉育正夹着雪茄,听见他的话,才弹了弹烟灰回答:“殿下,那也得看陆司令半年能不能处理好,别到时候跳出来还需要收尾,影响你王储的确立。”

话此,众人都往陆熠方向看去。

“不影响。”陆熠不咸不淡地说,“这事情我会处理好。”

如今普南敦回了德国,自身下的派系被瓜分得七七八八,残留的旧部下都被陆熠‘清君侧’的方式一个个剔除出局,现在的军政府是一把风向,完全站在迪普希的一边。太子党也从萨普瓦一派变成了陆熠与拉育,有了军政府与枢密阁的大力拥戴,只要自身不出问题,迪普希要不了多久便会名正言顺地继任王储之位。

不过说到底,迪普希是不大相信陆熠能断舍离真的杀那女人,否则也不会留了半年的缓冲期,真的是因为要把萨普瓦也一起算?恐怕未必。

他看着了陆熠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你会杀她吗?”

“不会。”陆熠坦坦荡荡的承认。

“那你怎么解决收场?到那时候可是所有人都看着你的处理结果,处理不好,你最后一层遮羞布也会被撕下来。”

这次连拉育都重视起来,停下抽烟的手,皱眉看他:“殿下说的没错,你这个尾巴必须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