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选举到来前,政台上乱成了一锅粥,一如两年前,总理之位花落谁家成了疑问。然而不同于上一次,这次有了枢密阁的插手,致使仅仅推选候选人就已经成了疑难问题。
这么热络的局势,陆熠却不担心,甚至过于休闲了。
迪普希秘密到访,看着他金屋藏娇的做派,轻哂:“你这是怕谁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见不得人。”
看眼乖巧回屋里的女人,陆熠耸肩,不计较他的调侃,:“你说得没错,我真好这口。”
“你这么藏她,能愿意吗。”迪普希戏谑,“不是我说你,为了个女人把玛塔逼回德国,你是真的不担心条件谈不拢,她反回来咬你一口?”
“这不叫逼。”陆熠笑眯眯地倒茶,“她自己愿意。”
“至于护得那么紧?”迪普希看眼已经消失在门口的女人,“万一是养不熟的宠物,再跳出来咬下你一块肉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连陆熠自己都没听出的无奈宠溺,迪普希手指顿住,半秒才将茶送进口中。
“当然是善后。”陆熠说,“好歹是自己养出来的,不出手,总不能送出去让人欺负。”
迪普希冷笑:“她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娇弱,就不该使那么多手段一门心思算计人,陆熠,你眼睛瞎了还是让雾蒙住了?”
陆熠不赞同:“这叫什么算计人,要是没有找死的人往上凑,她做不了局,况且,保命的手段,不学聪明点迟早让人玩死。”他微抬眉稍,眼里满是溢出的纵容,“我觉得她没问题,谁觉得有问题?”
“谁敢有问题?”迪普希嘲弄,“有问题的恐怕早就让你弄死了。”
陆熠不以为然。
迪普希十分确信他的昏庸作态,否则当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威胁他,不过,只要不妨碍局势,他也没功夫操心。
“赛卡怎么说。”他切入话题。
“答应了,咬下萨普瓦是没问题,只等公开审判那头。”陆熠笑,“这两个人挺有意思,当初萨普瓦在名单匣上的大名就是暗中跟赛卡牵了一笔,也就是说,两个人之前打过照面。”
“不过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无非是拿了点贪污贿赂款,一件事翻不了什么气候,要是有了赛卡的证词,那就不一样了。”
迪普希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他会那么容易坐以待毙?我担心他先一步发现了赛卡的翻供把人处理了。”
必然是不会,陆熠一直在查,这算时间萨普瓦行踪不定,安静得太过诡异了。但一直没查出什么结果,凭萨普瓦的秉性,是不可能让自己被动,至于在做什么,不好说。
但只要在审判那一天将事情抖出,做实了萨普瓦的罪责,那么就能立马执行命令,卸下他的军装。到那时候,萨普瓦无力回天。
有军中养出来的一批墙头草,母庸置疑,陆熠也会名正言顺地从’副司令‘抬正。
但他要的不止于此。
“所以我们才要加快动作。”陆熠淡笑,掀了掀眼皮,涌上无穷尽的野心,“他不敢处理赛卡,至少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不敢,他的目的更多是逼赛卡认下罪,自己摘干净,搞不好是让赛卡把我也拖下水。”
迪普希当然赞同他的意见,毕竟事情再耽误下去,进行了新一轮的总理选举,事情又会多添麻烦。
现在把事情处理完,陆熠身上还有王室看中的利益,足够心狠手辣、办事妥帖,趁热打铁能上位的几率极大。
他不否认,但也疑虑;“你自己小心点,别被抓了把柄,我看赛卡也不一定能真的出庭,记得把事情办好,拖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陆熠淡淡看着他:“知道。”
过去两个小时,等苏韫再走出来,亭心哪里还有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