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有点儿道理,但又觉得哪里不对。没等苏韫思绪转过来,陆熠已经连人带衣裹紧怀中,还落下句:“别一天到晚替别人操心,多替自己操心操心。”
她有什么可操心的。苏韫撇嘴。
待在滚烫的怀抱中,苏韫不知不觉也困了。
一个小时后,怀中的呼吸已经均匀。
曼谷总部
关于此次的嘉奖令专门召开了一次高层会议,这一趟,陆熠台上台下好不风光,所有人都发来喜报。
年轻有为、出类拔萃,这些词陆熠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但还是恭维地一如既往挂副虚皮,谦逊淡笑。
显然这一出,众人已经窥见了第一次交锋的劣汰端倪。陆熠还站着谈笑风生,春风得意,权没下,反增功绩,怎么瞧都是一段可歌可颂的英雄佳话。反观萨普瓦这边则显得寂寥多,虽大权在握,却已经失去不少军心,但这并不能决策最终局势。
他依旧站在台上,这依旧是他统治的军政府。
陆熠谢绝了索隆的好意,开完了会,心情颇好地哼着曲儿乘车回去。
这么好的消息,他怎么能不第一时间分享给苏韫?
然而途中一通电话点进来,迪普希意简言赅,告诉他事情安排的差不多,就等他点一把火了。
陆熠心情极佳,“放心,这把火很快就能烧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