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一番话,苏韫勾勾头发不看他。不知道还以为是他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惹人不快。陆熠并没打算计较,纯粹觉得好玩,勾勾尾指逗她:“那你说说,还有什么女人干了不犯法不能让我知道的。”
“那真是多了去。”苏韫温温一笑,倾压走上前,气息扫在他脸上故意挑逗,“比如也许我在密谋什么杀你的计策也说不定,再比如你猜猜哪天会不会死在我床上。”
陆熠享受接受她的撩拨,手抚摸到脸颊时,侧头吻在手心。他勾唇笑得轻浮:“我真期待了,是怎么让我在床上死?”
挑眉,凑近翻身将人压在几寸空间。苏韫要挣扎,被攥得更紧了,陆熠偏要故意挑逗她:“欲仙欲死,还是精尽人亡,如果是这样,我可以陪你试一试。”
男人如同调戏良女的权贵纨绔,每一句落得暧昧,引得苏韫脸色攀红。
不得不承认,男人在撩拨调情这一方面天生就更胜一筹,再冷情的话他们也能曲解拆成自己想听的。够不要脸。
苏韫只好故意扯开话题:“那你呢?也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提到这个,陆熠饶有兴致,抬眉:“你猜。”
“我猜不透。”
“猜不透那就是没有。”
真够敷衍,苏韫嗤一声推开他,“你也太不诚实了。”
“怎么。”陆熠淡淡地抽手。
“今天挺凑巧。”
陆熠顿一下,想来也知道是苏韫想问问车上的事。明明坦荡,陆熠却诡异地解释:“顺路送送的。”他低头睨着这张看起来不太开心的脸,“你这种,是查岗,是吧?”
对于女人,陆熠向来没有耐心,尤其事多的女人,麻烦又难缠。但今天在这里,看着她不太高兴的模样,他甘愿有耐心哄几句,还觉得挺有意思。
苏韫越看他越觉得生气,偏偏陆熠还看好戏的表情,更点燃怒意,但她脸上笑着,“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哪有资格查您的岗,别误会了。”
“行。”陆熠认同地点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是为这个抽烟。”他说。
“没有。”
苏韫有理也说不清,在几次三番的引导下只好被迫承认。
这感觉很奇妙,说不上来。陆熠觉得中听,也不认为自己是靠手段让人妥协,反正最后听到的话都是一样的,自不自愿有什么区别?
摩挲在腰间的手丈量她腰身,陆熠眯着眼欣赏女人纤细的身材,气氛愈发暧昧。
缸内的烟已经燃尽,雾气隔断了一室摇曳春光。
日子静过几天,陆熠恢复以往的繁忙,三天里基本都是半夜归来,常有到了后半夜时间,苏韫睡得正香就被一副滚烫身体缠住,梦里都不得安宁。
进门时,陆熠没习惯开灯,苏韫睡眠逐渐浅了,为避免床上人起来闹脾气,一切整顿洗漱便都在客房处理。
先一遭,陆熠觉得好笑又挺窝囊,尝试几次想半夜叫醒苏韫,人儿哼唧几声连眼皮都懒得抬,不顾身份,光冲他发脾气,回回都这样。想气又觉得算了,他只好把人抱在怀里扯扯脸,闹得几次陆熠也就不再叫她了。
今天也是如此。陆熠又犯浑叫她起床,迷迷糊糊间,苏韫只觉得脸颊湿润润地,有人在亲她。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苏韫顶着起床气,而始作俑者早就撂摊子走得无影无踪。
作为补偿,今天苏韫得到了批准,可以离开美塞。饭桌上,她问小凉还想不想去曼谷,小凉想了想,这几天正是快到阿曼娜的生日,如果可以的话,还能赶上帮她过一个生日。
想着,小凉开心地点头。
阿水帮她拨好鸡蛋放在餐盘中,看着小凉说:“阿曼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