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个跳脱的女孩,当初死活要让他作主,莫宋觉得也没问题,肥水不流外人田反正以后生意是陆熠接手,能留下人也没什么不好,但陆熠很是头疼,几经周转绕不开,再怎么推辞都没用,后来两人进了一趟普法山就没了下文。

梭攀这时候正正走来,站在院子里喊:“莫宋叔,饭快好了!”

围着一桌饭,梭攀搓搓手擦干,老实摆碗筷,众人都落座之后双手合十开动。

莫宋开口:“这次回来准备呆几天?”

陆熠替身侧女人夹了一筷子肉,才回答:“明天就走。”

“明天?”莫宋皱眉,“这么急是有什么事情。”

“确实有事要向您打听个消息。”陆熠说。

梭攀塞了满满一嘴还没咽下,插话:“哥,你不多呆几天?再过一周就是莫宋叔大寿,而且你咋连个贺礼都不带就空着手来。”

啪地一声清脆,莫宋一筷子打在他脑袋上,疼得梭攀抱脑袋嗷叫,莫宋抽纸擦筷子:“吃饭的时候多什么话。”

提到贺礼,陆熠才道:“贺礼我已经备好了。”

“不用,你人来心意到就行。”莫宋问他,“你刚才说要打听什么?”

陆熠直言:“我听说琅南塔有个驻扎的军营跟您有联系。”

一句话,莫宋立马明白意思,最近几天老挝境内不太平,有一伙从泰国逃窜来的人搞得地方乌烟瘴气,本来不算什么大事,每年跨境的缉犯多到能站满南塔村,但这伙人不太相同,一来就跟普法山一群毒枭武装勾结,也不知道哪搞进了一大堆武器装备甚至还有现役武装直机,现在个顶个装备精良堪比正规军。

他道:“你是说在琅南塔的那几个兵团基地?接触倒是不多,做茶山的时候向他们买过几套军需装备。”话锋一转,莫宋继续:“你这次来是跟普法山的事情有关吧?”

陆熠毫不避讳:“是。”

“这伙人猖獗得很!前段时间还在金钻山打死了我们四五个人。”梭攀再次插话,他不顾莫宋的眼神警告,立刻闪身躲开,对着陆熠告状,“哥,你走了之后附近毒枭军很多都兴起作浪,还问我们茶山收地皮费,不给就烧我们茶山,之前赌坊干不下去就是他们带人闹事要抽佣金,欺负我们人少!这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这样干了。”

“梭攀!”莫宋筷子撂下,厉声喊他。

梭攀抱着碗躲在门边:“我又没说错,莫宋叔,我知道你不想牵连哥,但是现在已经关系到大家能不能吃饭,这些人今天打死我们四五个人,明天再打死几个,以后都压着我们还怎么开茶山做生意?现在丰沙里的山头被烧了一个,谁还保证有没有下一次!”

“什么意思?”陆熠眉头蹙起。

梭攀立马接话:“那群人烧我们的茶山,还杀我们的人,现在桑奎叔的尸体还没运回来被那群狗日的毒贩子一把火烧了!”

苏韫看向莫宋逐渐难看的面色,又看陆熠,后者酒盏落在桌台上,震得桌面发麻。

梭攀还在继续说:“我们这几杆烂枪根本就拦不住,二哥,我知道你有本事,能不能帮我们度过这次的难关,琅南塔那群军阀根本就不管事,我们交了保护金,他们只收钱不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