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上覆盖一层温润,陆熠后拥着粗暴吻她,在这般血腥窒息的空间内显得禁忌又快慰,苏韫被迫承受他步步侵略,吻从耳垂细密落下,他伸出舌尖轻轻撕咬舔弄。

肩头的薄衫随着他大手一挥落下半截,洁白的锁骨大剌剌暴露空气中。

陆熠吻着她颤抖的锁骨,弄得湿漉漉地,往上,他尝到了咸甜的眼泪,苏韫不停发抖,睫毛全都糊成了一片,这是只有在极致恐惧下才会僵直发抖。

最后,苏韫不说话,甚至没有给予一丝情绪回应。

半刻,陆熠掰掰她下巴,才发现人早就已经昏死过去。

0109 脆弱

又是一场噩梦,这次更为汹涌,苏韫被死死拽入无底深渊。

她吓得直从床上挺立,胸口大力起伏,赶来的阿贝麽急急忙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吓得“哎唷!”一声,将人扶稳,苏韫没从梦中缓过神来,小脸扭曲惨白,狠抓住阿贝麽的手抽泣。

阿贝麽一边安抚她一边将她额头上的冷却贴揭下,“做梦啦?”

打完两剂退烧针后,苏韫体温明显恢复正常,只是由于惊吓过度导致的昏迷,从刑具室出来到现在整整已经过了4小时,在这期间,苏韫没醒过一回,躺在床上像具会呼吸的尸体。

“他….他呢。”苏韫还是担惊受怕,不停追问,“他今天,不对,他这几天都在家吗?”

“你是说陆长官吧,他在&¥@”

听来听去,苏韫听出陆熠在家的消息,也就意味着接下来她要直面他,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苏韫再次软下身子,好不容易起的一点精神气也被磨去。

·

书房内,诺大投影屏实时播报曼谷中心最新情况,屏幕定格,陈醉顺着目光看去。

总统府大楼的障碍物已然被清空,前些时间反对派将主城区几道路口封锁,以叨抛路为首的经济集中区进行大面积破坏,甚至占领商业街、市政府大楼、媒体新闻大楼等等设施试图引起政府部门的重视诉求,现在随着大批防暴车出动,局势已然被摁下,原本交通管制亦或是直接封锁的路段也都纷纷恢复正常通行。

陆熠淡抿一口茶,将新闻台调换,入眼就是赛卡一张如释重负的脸,新闻记者会上,赛卡表示:“现在我们已经用武力措施镇压暴乱人群,接下来曼谷全市内包括拥堵路段、素坤逸路、叻抛路等等的交错路口也都恢复通行,接下来民众们都能够放宽心安全出行!”

严肃的发布会突兀响起鼓掌欢呼,大家都在为这一场曼谷保卫战的胜利愉悦。

啪地一声,投影关掉,陆熠不屑嗤声,“他解决得倒是快。”

陈醉收拢心绪,也跟着笑:“上面有人盯着,可不是得早点收拾烂摊子,连这事情都处理不好,乌纱帽恐怕也戴不稳。”

不过事情哪有那么好解决?陆熠掀掀眼皮看他,“你倒是比我看得还清,伤好点没。”

陈醉垂下眼眸,他去大其力那趟确实受了点皮肉苦,纱布下的伤口到现在还隐隐作痛,若不是新军营练了半年,以往那副书生体格恐怕早死了,沉沉心,他道:“谢二哥关心,在医院躺了两天好得差不多,现在不碍事了。”

接着第一句,他继续说:“我觉得事情不只有那么简单,这出戏不到尾声唱不完。”

陆熠手搭在唇边,盯向桌面一份拆开的文件袋,笑一声:“能猜我心思的恐怕也就只有你陈醉了。”

意思是做实他的话了,陈醉低头,“您谬赞了。局面摆在那,想不点破都难。”

“这出戏牵扯太多人的利益,接下来该有人坐不住了。”陆熠将文件袋扔给他,手点了点:“现在萨普瓦下令让我官复原职,明面上揭过,切记,不论接下来发生什么都不要轻举妄动再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