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全然栓不住他的幻想,初尝禁果的真实欢愉更使他停不手。指下鬼使神差地大开大合,以无生命的冰凉器械肆意穿动,蹂躏着温暖渴求的血肉。

他过快地沦陷其中,明明没有触碰的茎身竟欢悦地跳动着,大开的铃口焦躁而疯魔地喷射出一股股渐渐稀薄的精液。

“这么容易就操射了?”鬼王非但不帮他克制,还过分地扬起手掌一下下狠狠抽打在大妖紧绷着扭摆的臀上。

打开双腿在主人的视线下展露未曾见人的秘穴与自渎的初交,甚至被自己冰凉的机械指操得阳关失守、令主人忍不住扇掴惩罚,过分浓艳的一抹重重划过茨木洁白如纸的意识海,连同臀上火辣辣的震颤也被钉进了有关坦露、侵犯与羞耻失控的欢愉记忆。

茨木的后穴猛烈地抽搐着,将大股爱液淅淅沥沥地浇淋在闪着冷光的机械指上。他颊边的红晕分明焚烧起来,却完全掌控不了被酒吞注视着的这副身体过于放浪的反射。

脑中跌宕的一切交融一体,终化作一片绝顶白光侵没了神识。

雨水汹涌地浇灌下来,汩汩涌出的白浊与胯间连绵不绝的淫水相合流泻,像大妖交付在自己指尖的初夜一样熔融。

茨木仰倒在酒吞腿间,脱力地伸长脖子。他止不住浑身体肤透出的痒,徒以侧脸迷糊地蹭着那根已经硬到极致的阳物。仍沉浸在发泄余韵中的嘴唇每寸神经都敏感到顶,而他飞蛾扑火般地亲吻上去,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细密且专注地舔弄起来,一种不知何来的虔诚化作胸中弥漫的快意。

他知道,终有一天他会得到它滚烫而激烈的成全,像那些画面中描绘的那样。

“下回再来挑衅本大爷,你就要自己坐上去了。”酒吞恰到好处的调笑默契地说着同样的意思。

第38章叁拾柒·不期(偶遇故人才知道了当年百鬼的变故) 章节编号:6682892

初霁的清晨,大妖孤身坐在一片白蔷薇的花海中。

微风掠起的发丝呼应着纯白之间零落的猩红,倒映在余光里,辗转勾勒出记忆深处一些忽明忽昧的轮廓。茨木这回想起了自己在人世时原本有一头蜷曲的银白色长发,它承袭自千年之前横行世间的妖鬼之身,也和他的鬼王今时今日的发色相仿。

他料想他们一定是为了些十分重要的缘故才与对方做了交换。

交缠并生的红白蔷薇撞进记忆,与眼前相仿,以至投入回忆熔炉的一瞬混淆了时空。但茨木机敏地捕捉到,脑海中开遍的红白蔷薇不似眼前缱绻从容,却如鲜血侵染的白骨,隐喻着凄惶破碎的定局。

一种莫名的绞痛与空落撞进心里,封住了画面的延续,也禁止他回忆下去。

那像是缠生在他宿命之上的蛊。

他唯独有印象的相仿心境来自千年之前那场人鬼交战的退治。彼时,他将一切葬送其中,他的妖格、力量、性命乃至魂魄,最后虽跌跌撞撞地同他的鬼王在黄泉的怒涛边重逢,终舍弃了余下所有。

他攥握着以神子的心脏重铸的魂体,与酒吞在三途的怒涛间漂泊数月,日日夜夜靠彼此的妖焰取暖。舍去神格的酒吞童子变得与寻常妖鬼无异,屡屡要受黄泉之下那些可怜可恨的鬼物的挑衅与众寡不敌的伏击。

鬼物们生着光怪陆离的外表,剖开的心脉中流淌着无尽的幽黑怨气,从阿鼻深渊逃出来的茨木童子起初极易为之侵蚀。他的鬼王罔顾身上被抓挠出的道道血痕,屡屡紧拥着他,燃起明亮的金焰为迷途的大妖引路,茨木才渐渐硬撑着学会了以那些怨愤为食,将自己幻化强大。

如此漂泊不知阳世几何,最终,他们进入了那段如今只剩碎片的遗落的重生。

再醒来,就是眼前劈开天堑的山头和彼岸矗立着的有如天神降世的身躯。茨木捏碎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