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知道他的主人有所洞察,毕竟他跌宕在愈渐紧密的临界快感中的呼吸已经变调成了如同承受操弄般难以自控的浪吟。
他的主人仍不紧不慢地用脚掌蹂碾着激烈贲张的肉冠与铃口,没有给过央求的机会,亦无惩罚或轻贱的意味,像是只想好好触碰他剧烈发抖的肉体、听他为这居高临下的踩踏迭起地失控呻吟。
茨木下腹特殊的痉挛尽收在鬼王眼里,显然宠物的后穴已频繁而激烈地收缩起来,在这副肉体无法宣泄的高亢激流中。茨木口中的气息也稀薄得断续不接,脑海里却疯狂地回荡着一个念头:这副被爱欲激流彻头彻尾浇灌的浪荡容器应该为主人带来更强烈的欢愉。
酒吞恰在此时钳住了茨木的肩膀,扯着他跌跌撞撞的虚软胴体顶在了粗糙的木墙上。
他摁着茨木孤零零的左手贴上湿润淫靡的茎柱,抵在他耳边冷酷地命令道:“接着做,像你平时玩自己那样。”
话音落处,茨木高挺的臀瓣上传来一串响亮的掌掴,抽红的臀缝乖顺地将被情欲浸泡发软的穴口呈出来,以器皿的姿态迎接那一贯到底的插入。
这一下,直接拓穿整条渴求的甬道,顶在了腔室深处。
鬼王掌下的肩头在这前所未有的贯穿中激烈地抖起来,白热化的颅腔血液翻腾着前所未有的火花。剪断腰带的裤子早在推搡间尽落于地,凌乱的短衫却还欲盖弥彰,本是用来彰显圣物宿主身价的衣物早不知何时成了玩具精致的矫饰,可那玩具更早地沉沦其中。
承载鬼王欲望的容器男孩娴熟热切地搓揉着自己不被准许发泄的铃口与冠沟,掌心焦渴地折磨着茎身下侧的敏感带,脑中病态且偏执地萦绕着主人居高临下的目光和冰冷强硬的踩踏,耳边一片颠倒声色的鸣响。
他和他的主人一起享用着后穴为射精禁制代偿的阵阵收缩,淋漓的爱液涌出生殖腔,润滑了深长透彻的一路,并顺着腿间大股大股地滴落下来。
酒吞卡住茨木的脖子,偏过头,对上猩红的发根下方仍留着血迹的腺体,露出尖利的鬼齿再一次深重地咬了上去。
炫目的白光抽走了意识,将茨木的灵魂一瞬推出身体,抛向不知何方。
忘记过了多久,那意识恍惚落在一片显然并非回归的虚无之地,五感空置。
远方肉体里激烈的爱欲仍从八面四方轻飘飘地涌过来,棉絮般将他覆盖缠绕。茨木摸索着试图挣扎,却连视线也张不开。
恰这时,耳边响起一束最熟悉的话音:
“茨木,怎么玩得连正事都忘了。本大爷当初是这么调教你的?”
第28章贰拾柒·虚空(又被操到意识出体看见了挚友) 章节编号:6659362
那是茨木念想深处的语气。
他不是此间的鬼王,尚未坠落那片险峻的深潭背后,未曾重生于滔天的火海。他是一个与茨木有着诸多相仿的人类,也与他相拥此生每一寸深切、真实的回忆。
“挚友?!”
内心深处封藏的角落涌起一股脱缰的酸涩,茨木艰难地想让自己“爬”起来,但那张熟悉的脸孔朦胧地在咫尺间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谁允许你跟来的?”他的挚友问他,语气像是某种温和的质问或怪责。
“挚友在哪,我就要去哪。”茨木辩白道。
酒吞无声地笑了,但并未接纳他的答案:“你拿什么跟过来?独立兵团的准将军衔?理事长的身份?这些你都抛弃了,也不再属于你。茨木,那么这一次呢?”
这一次,他又要成为谁?
茨木想要争辩,他想不管不顾地说出“我是你此生唯一的挚友”,话到嘴边,却化作一句沉顿的呢喃:“……我是你的。”
他的声音甚至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