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的?”
他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千年前的人世,也曾有妖鬼与人共生,但鬼曳城是否有人记得那时的阴阳两界?”
“此间妖鬼说是新生,本大爷也一直不敢苟同。不过话说回来,他们的人世记忆尚且抛弃干净,怎么可能记着更久远的事?”酒吞全未料及他的推断竟笃定在这些不可捉摸的地方,“这串铜铃倒像是千年之久的器物,不过你如何认得?即便你没有妖堕,留着更久远的人世记忆,那也只是数十年而已。”
“有人曾经执意引我和挚友此生相遇,还拿一个荒唐的传说刺激我,说那是我和挚友生离死别的宿命。我本不信,生而为人也无需知道这些,可等我扫清了阻挠在我和挚友之间的阻碍,我亲眼看见了那段‘前世’,看得真真切切。我还听见那时候自己脚下有铜铃作响,这铃铛现在就戴在我脚腕上。”
兴许是所言触及秘义,茨木的脚踝忽然泛起一阵寒意。酒吞敏锐地揭开被褥,只见一层薄薄的幽紫火焰萦绕着铜铃四围正兴奋地跃动。
“……本大爷梦见过铃声。那样的铃声,不可能是人世的记忆,更不是在鬼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