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还算不得什?么,眼下他轻轻碰上一碰,她便只得求饶。
她不着痕迹地?缩着腿,故作严肃地?吓着太子。
“话虽如此,可不知为何?,上回我从宫里回府时,叔父一听到旁人提及殿下你,就格外的生气。我从来没见叔父对旁人这样恼过,我估摸着,我在也不一定成事。”
太子闻言想了想。
上回?那约莫是?他把岑拒霜从流云阁带回宫,和岑侯抢人的那次,看?来岑侯回去后火气不仅没消,反而更大了。
“既然岑侯对孤的意见那么大,证明孤在岑侯眼中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岑拒霜一时不知他是?什?么歪理?,视线余光瞥见太子还欲帮她脱中裤,她登时蹭地?烧红了脸,顺势之下,她抬脚便踩在了太子的肩头,阻止着他朝前,试图与他拉开距离。
“我……我自己来就行!”
太子歪过头,望着她搭在自己肩膀的瓷白脚背,绷紧的足弓暴露出她的紧张,连着那五个玉石似的小?趾也蜷成了一团,这样微不足道的力量还算不上踩,他轻轻一撇就能撇开。
甚至用不上半分力气,他只需抓住这整只脚背轻轻一挠。
他觉得好笑。
活了那么多年,头一次见有人把自己的弱点当作防卫的武器她这么怕痒,还就这般堂而皇之地把最怕痒的地方送到他跟前。
岑拒霜这才意识到自己羊入虎口,她看?着太子抬手握住了她的小?腿,他唇角勾着的笑意玩味,他温热的指节循着她的小?腿极为缓慢地?往她的脚脖子摸下去。
她睁大了眼,心道这世上怎么没有后悔药卖?
太子侧过面容时,他温温的气息便有阵没阵地?落在了她的脚背上,像是?一根柔然的羽毛来回拂扫过她细嫩的皮肤,酥痒至极,岑拒霜急得想要挣开,偏偏太子握着她的腿,她怎么也动?弹不得。
恰逢寝殿外传来陈御医的嗓音。
“殿下,药温得差不多……”
陈御医话还未完,便见着美人榻前岑拒霜赤足踩着太子肩头的情形,岑拒霜羞红着脸,太子兴意尤佳地?握着她的腿,这如何?看?都是?称得上香艳的场景。
岑拒霜身子一僵,光顾着跟太子闹,她都忘了陈御医本就跟在了他们后头端着药,只是?因为药甫煎好比较烫,陈御医便逗留在殿外多站了会儿?,待药温了才进来提醒她用药。
被人瞧见这样一幕,她想找块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
陈御医把药放在就近的案头,声音甚为生硬,“……微臣什?么都没看?见,药放这里,告退,告退。”
岑拒霜瞧见陈御医很快就退出了寝殿,还不忘为他们带上了寝殿的门。
她见陈御医也算得上是?老当益壮。这拔腿溜走的速度,简直比兔子还快。
太子已是?放开了她,起身去将药端了过来,“今日?能够好生喝药,不用愁眉苦脸的丑着张脸了吧?”
“我……我之前很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