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黑色冲锋衣沾满了尘土,显得松松垮垮,更衬得他身形单薄伶仃。 整个人笼罩在一股浓重的阴郁颓靡里。 这里距离山顶的庙宇,还有三分之一的路程。 裴清砚的额头却已经是一片鲜红。 可他每一次叩首,头依旧用力地碰在石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