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条狗,他永远都没有喊停的权利。
木板当啷一声被摄政王扔到了桌子上,陆澈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坐回了龙椅之上,又抬手,可怜的小皇帝下体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完全扯烂了。
原本挡在开裆裤里的龙根如今只能颤颤巍巍挺立在空气中,两颗圆溜溜的石榴因为充血挂在龙根两侧。
摄政王饶有兴趣的抬手从桌子上拿起那根足有成年男子半个拳头粗的生姜,在小皇帝后面粉嫩的小花处比划了一下。
“这太监倒是个有眼色的,这生姜比皇上晨时塞入的玉势还要大上一圈,就是不知道塞进去会不会把皇上柔软的小穴捅烂?”
摄政王手中的生姜甚至还不怀好意的在皇帝后穴处轻轻捅了一下,顾宴清只能咬着铁链含糊着声音求饶。
今日晨时塞的玉势足有摄政王三根手指那么粗,温热的玉势在后穴中来回滑动的一个早晨已经让小皇帝身上的欲火难耐,如果换成再粗一倍的生姜……
怕是他的小穴会被撑的发红发紫,可怜的小皇帝到时候只能红着一张小批求摄政王怜爱。
生姜呛鼻的味道压过了御书房里已经燃了一个清晨的檀香,顾宴清背对着陆澈,他只能听到那根生姜一点点被削皮的声音。
屋子里安静的厉害,小刀划动的声音就像是审判皇帝死亡的钟声一下,顾宴清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臀部。
他咽了口口水听着小刀何时停下,到时候他后面的一张小嘴便会被摄政王亲手插烂,那根生姜辣人的汁液会让他痛苦不堪。
小刀放在桌子上发出轻微的哒的一声,身后传来陆澈转身衣料互相摩擦的声音。
陆澈皱了皱眉看向跪在自己脚边的皇帝,他臀部紧绷着,连含着润滑液的小花也禁闭着,只有几滴液体强硬的从小花中挤了出来,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地上。
“放松。”
陆澈呵斥了一声,温热的手掌抬起塞了一根手指进皇帝的后穴中,滚烫的肠壁紧紧包裹住陆澈的手指,但也许是因为刚刚手指触摸生姜沾了汁水,滚烫的灼热感让顾宴清呜呜的晃动着后臀,请求着王爷手指的离开。
“不要……太粗了会被插烂的主人,求求主人饶了我……”
顾宴清牙齿咬着锁链不敢掉出去,呜咽着声音求饶道。
那会儿他瞥了一眼那只生姜,比他平时含的玉势要整整大一倍,如果真的塞入他紧致的后穴里,怕是他可怜的小花便会被当场撑烂。
可惜小皇帝的求饶声对于摄政王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生姜湿凉的感觉触碰到了顾宴清的后穴,顾宴清害怕的厉害。
一想到自己就要被捅烂的后穴连姿势都管不了了,呜咽着摇着红肿的臀部想避开生姜的进入,换来了摄政王重重的一巴掌。
“再躲?”
摄政王眯了眯眸子,将削好的生姜整根插入了细嫩的后穴中,原本满是褶皱的穴口被黄色的生姜撑开,微凉的触感与肠壁湿热的感觉相撞。
顾宴清闷哼一声,却发现生姜没有他想象的粗。
陆澈还特地将生姜修的前细后粗,虽然最后面的生姜尾部比他平时塞的玉势要粗一些,但带给他的感觉也只是比平时更加强烈的肿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