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清被呛的眼角泛起了泪花,但是今天的摄政王看起来并不想饶恕他的小奴隶,看着皇帝泛着红意的眼角,陆澈的手指反而越发的深入。
“这点都吃不下?一会儿还怎么伺候本王的下面?”
最终陆澈的手指还是在顾宴清呛的满眼泪光中抽了出来,原本纤长的手指如今沾染了湿热的口水,摄政王向来秉承着从哪里来,还到哪里去的原则,潮湿的手指微动,一点点抹在了顾宴清本就发红泛肿的脸颊上。
晶莹的口水显的皇帝双颊泛了一层水光,陆澈将链条又塞入了他的小狗嘴中。
“转过去。”
摄政王眸色淡淡,看着他的小奴隶含着链条像一条卑贱的小狗一样四肢着地转了个身,又将胳膊肘部贴地,臀部高高翘了起来。
丰满柔软的臀部白的晃眼,越发衬的中间那张粉嫩的嘴娇小可爱。
顾宴清向来怕痛,每次自己做润滑都能倒入整整一瓶的润滑液,后面液体顺着后穴流出,有些温热的粘稠液体从臀部滑到腿间,留下长长的淫荡痕迹后又洇湿了顾宴清膝下绣着龙纹的厚重地毯。
陆澈看着白花花的臀部眯了眯眸子,抬手重重几下便将他的肥臀扇的又红又肿。
小皇帝可怜的呜咽了一声,但是嘴中的铁链阻止了他的发声,他只能跪趴在地上感觉自己后臀传来的炸裂般的痛感。
温度一点点开始攀升,摄政王少年将军手劲自然是大,不过是十下可怜的小皇帝后臀已经肿胀了一圈,泛着诱人的红意。
御书房安静了一瞬间,顾宴清感觉到坐在自己身后的男人站了起来,他心里松了一口气,以为今日的责罚结束了,就见陆澈长腿从他身上迈过,从书架上取了一个东西下来。
顾宴清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有些硬的木质竹板便抵在了他有些拱起的背部。
“下去点。”
陆澈薄唇轻启,身姿挺拔站在他的身侧,看着自己的小奴隶一点点将因为疼痛而歪扭的身子又跪回了原来的样子。
冰凉的竹板抵在了臀部,已经被打的发烫的臀肉瑟缩了一下,想躲开与竹板的亲密接触,但是看起来可怜的小皇帝今天并没有求饶的机会。
他只能要求自己将跪姿调的越发标准,双腿朝两侧分开以便摄政王能看到他臀缝间细嫩的花穴。
竹板微抬,顾宴清感觉到屋内空气好似都停滞了一瞬间,他臀肉下意识的缩紧了一下,良久,竹板却没有落下。
红肿的臀部没有察觉到本应遭受的痛苦,稍稍放松,摄政王手中的板子便夹杂着凌厉风声在柔软的嫩臀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紫红色印记。
“昨日本王是不是教过你该怎么处理?既然皇上学不会,那臣就只能换一种教导的方式。”
后臀炸裂般的痛感一下接着一下袭来,陆澈手腕故意使了三分力,只短短几下,便让刚刚还只是薄肿的臀部红肿到明黄色的开裆裤都被撑了起来。
“我知道错了主人……求您饶了我……”
顾宴清嘴里含着铁链,含糊不清的求饶声让本就暧昧的御书房内空气变得更加粘稠。
至于摄政王面对他心爱小奴隶的低声求饶,只会感觉身体越发的滚烫,挥动木板的手腕更加用力。
虽然陆澈知道他是在维护自己才罚的户部尚书,但这次若是不好好教训他一次,怕是下次陆澈再过来见到的便是户部尚书的尸体了。
薄薄的一柄竹板砸在柔软的臀上与厚重的戒尺给人的感觉不同,一瞬间炸裂般的痛意从后面传来,顾宴清身体出了一身的汗,早已维持不住标准的狗奴姿势。
他感觉自己的臀部怕是已经快被摄政王打坏了,可能已经充血变紫,肿了高高一层,但是在这个御书房里,在摄政王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