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臣君?”
朝露倒是当真认真地想了想,讨厌其实也谈不上。她就是觉得穆尔白不好接近,她更喜欢天真活泼一些的,所以和秋河一见如故,没多久便玩闹到了一起。
朝露隐约想起,秋河在宫里的那一年,朝露也想带着穆尔白一起玩的。
只是当时,穆尔白不喜欢秋河,秋河拿着糖果跑到穆尔白跟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穆尔白竟推了秋河一把……
那时是冬天,石阶极滑,若不是朝露手疾眼快扶了秋河一把,秋河那小身板就要摔下去了。
朝露记得那时,她先关心了秋河的伤势,等到她再想抬起头责问穆尔白时,穆尔白也没给她这个机会,转身就走了。
那孤傲的架势和他母亲一样,全然没把朝露放在眼里。
最起码,当时的朝露是如此认为的。
可现如今想起,朝露忽然明白了,穆尔白在吃醋。
他性子和秋河全然不同,想要什么不会明说,他又是那般善妒小心眼之人,当时看着朝露与秋河玩得好,指不定气成什么样了。
朝露只要一想到穆尔白当时那受气又委屈嫉恨的小表情,便觉得一定可爱极了。
之前他扎了秋河大腿,又把人挂在栏杆上吊了一夜,想必也不是争一时之气,他肚子里那股怨气,定是憋了多时了。
穆尔白见朝露不说话,便以为她是默认了。
是啊,从前的陛下一定很讨厌他。不过穆尔白想,那不要紧,以后能慢慢喜欢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