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常,这会儿许多宫人别说是长安了,就连这个宫里城都没出去,卢皎月见她感兴趣,拣着些路上的见闻说了。
知宿时不时地惊呼两声,气氛一时很?是和乐融融。
收拾着床铺的望湖忍不住瞪了人两眼:没规矩!
结果知宿听?得太投入,根本没注意到,反倒是卢皎月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别计较。
望湖:“……”
您就惯着她吧。
主子?都发话了,望湖也只当没看见,但是等到卢皎月跟前的水换了第三杯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有这样当差的吗?真把主子?当说书的了?!
她不轻不重地把添水的茶壶往桌子?上一放。
趁着这茶壶声响带来?的片刻安静空档,看着知宿开口?,“殿下今日劳神了一下午,也累了。”
知宿这才?回神,讪讪地止住了本来?还想追着问的话头。
倒是卢皎月拉了拉望湖的袖子?,安抚地笑了下。
“不妨的,白日里睡得足。”顿了顿,又道,“这段时日你主持宫务也费神了。现下我?回来?了,你也能缓口?气,早些去歇着才?是正理。”
望湖没同意。
哪有主子?还醒着,伺候的人先睡了的道理。
最后各退了一步,望湖趁这个时候把宫务汇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