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他指的究竟是哪件事,喊马夫将车停下后,便拉着雀喜下车:“我看你是痴人说梦,想得到美。”
骂了他一句,她就对刘静瑶说:“你要找的人在车上,别来我跟前哭坟,我若真想对你出手,不至于这点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大抵是从未听过这样直白的威胁,刘静瑶一时不知道怎样回应,就连原本的委屈,都有点装不下去了。
秦慧因离开的时候,景执明才从车上下来。
雀喜小声说:“这样放任二人接触,真的好吗?虽然你不喜欢他,但放任这么一个人,总是在眼皮底下跳,也不是好事。”
“不算是放任,只是懒得管。”
她管得多,二人遭遇的困境也多,到最后她落不到一点好,反而成为促进他们感情的垫脚石。
“雀喜,我只是懒得将精力用在他们二人身边。”
她刚嫁过来三日,却也收拾好属于自己的院落与书房,只是因为人生第不收,信不过景家所有下人,不曾将任何重要的的东西拿过来。
而今研磨写信,倒是没有问题。
一封信折上几折,用蜡封好后,递给雀喜:“你换身不起眼的打扮,帮我将信递给王萍,还有些碎银,是安抚今日那些受牵连的人的。”
“帮我换做米面粗粮一类,再给他们。”
雀喜点头应下此事,又问:“这事儿让王姑娘去做?”
“不,你亲自去做,等王萍看到我这封信之后,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不过,她会和你演一场戏,到时候,恐怕要委屈你了。”
秦慧因说着,又觉得有些不妥。
“罢了,我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