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喜连忙拦住她:“哎哟,小姐你可快好好歇着吧,你刚去了趟牢里,担惊受怕的,当然要多休息会儿,这点小事我绝对能做好,哪有什么委屈的。”
“我知道你待我好,但若是真的什么都不需要我去做,我这心里也慌得很。”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天大的委屈,只是被王萍恶语相向,割袍断义。
王萍戏演得好,几乎将所有人都给骗了过去。
雀喜带着米面最后去见了她,只留了一炷香的时间,就被轰了出去。
连带着那一袋米,也被丢出来:“我不稀罕你的东西,我家里就是做米面生意的,你送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只求你们少来祸害我这弱女子,今日是衙役上门,明日又要来些什么?你回去告诉她,他们那样的人家,我王萍高攀不起。”
雀喜愤愤不平地说她见利忘义,当街与她吵了许久。
而这时,景执明才与刘静瑶聊完,回来见她。
秦慧因锁上卧房的门窗,却架不住他早就学会撬锁、翻窗,这点麻烦都耽误不了他几息的时间。
秦慧因又将写好的东西揉成团,丢到地上。
她虽说烦躁,却还保持着基本的警惕心,听到窗户被推开的声音,自然看了过去,瞧见景执明,便有些惊讶地说:“这么快就回来了?”
还以为最快也要明早,说不准宁王早早的过来,正好捉奸在床。
可惜了,她期待的局面,至少明天是不会发生了。
秦慧因叹了口气,意兴阑珊地将笔挂起来,又将最后写下的东西给撕碎。
景执明一点点摊开那张揉碎的纸,最先瞧见的是自己的名字。
他忽略她刚才嫌弃的态度,嘴唇上扬,缱绻地说:“原来娘子这般想念我。”
第62章 “你总是与他私会,我也是会嫉妒的。”
景执明将纸团彻底打开了,他的名字后面,是
力透纸背的“去死”二字。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又重新将纸揉成了团,直接丢进火炉中。
火光冲破炉子,火舌晃了人眼。
秦慧因扭头避开的同时,听到景执明说:“你就这样恨我?”
其实只是脑子有些乱,在根据前世的记忆谋划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而对她来说,让景执明去死,确实是一个好选择。
只是若按照景执明的话来说,也无差错。
“阿茵。”他抓住她的手腕,压在了桌案上,整个人也随之凑上来。
“你与宁王倒是颇有情调,选了个那样的地方私会。”
“我还不曾问过你,为何要找上宁王。他能给你的,我自然也能。”
这话让她想起今天发生的那些事情。
因为不知道景执明对自己说的有几分真、几分假,她试探地说:“你拿什么和宁王比?他是皇亲国戚,又位高权重,先前我施粥不曾出事,都是由他照付,而今刚嫁给你,便出了事。”
其实她又没做什么搅动风云的大事,顶多是日行一善,哪有衙役说的那般?完全是他们在危言耸听。
“你不如宁王,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如今你携恩图报娶了我,无非是因为皇上顾忌颇多。”
景执明应当也有一部分前世的记忆,但他却口口声声他们婚后幸福美满,还有个可爱聪慧的孩子,对其余的一切只字不提。
那她倒是想知道,他是否知晓宁王两年后便身死,又是否清楚自己未来能走到何种程度的风光。
景执明大抵是从未听过这样明目张胆的贬低与拉踩,对象还是自己昔日教导过,除了出身,任何地方都不如他的人。
他气急时,脖颈都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