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俊美的让人晃神,但是她说了不喜欢,便是不喜欢他的全部。
何况这人前世她都睡腻了,早就不稀罕了。
秦慧因在心底这样想着,说出口的话却要更绝情一些:“仇人眼中出丑鬼,在我看来,你根本比不上思衡一根头发丝。”
景执明又笑了笑:“哪有这种谚语,娘子要说的可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那我们就算是情人了。”
他呢喃过后,又坚定地强调一遍:“我们当然是有情人。”
他又低下头,亲昵的将额头抵在她颈肩,呼吸喷洒的热气让人发痒,血依旧在流,黏腻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景执明如今的状态应当是重伤中。
换个人都该昏迷了,他怎么还在发疯?
心底的不安迅速膨胀,拿刀的手终究还是开始颤抖。
此刻,血已经浸湿大片衣衫,刺目又让人无从下手。
秦慧因嘴唇翕合,最终还是说:“先处理伤口吧。”
“你心软了。”景执明精确地说出她现在的状态。
虽然秦慧因觉得这根本算不上心软,顶多是对待未知的畏惧,毕竟她不曾接触过如景执明这般人。
就算前世与他朝夕相处那么多年,她都未曾见过他这副模样。
她冷声说:“伤口要是再不处理,可就真的要出人命了。”
“那你帮我处理伤口。”他顺杆往上爬地说。
“这地方我不好自己处理。”他眨巴着眼睛,装作无辜的姿态,“你清楚的。”
“难道府上的医师是吃干饭的?”别说什么没有,早上还在为柳姨娘疗伤,怎么可能没有那号人。
他捂着嘴唇,虚弱的咳嗽两声之后,特意压低声音对她说:“阿茵,你真想让别人知道,你对我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正经的话题被他这样说出来,反倒像是他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秦慧因看着手上的血,全都擦在他的衣服上后,才说:“药箱在哪?”
伤在腿上,就是几天前她捅伤过的那处,当时的伤都还没有养好,当然,那时候只是迅速扎了一下,肯定不如今日的伤口重
秦慧因面无表情的已经粘在上的衣服布料撕开扯掉,擦了擦血后,又把药粉撒上去。
景执明分明疼的额头都开始冒冷汗,却还是强装作镇定的模样,努力让声音听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他声音透着细微的虚弱,因疼痛不可避免的有些颤抖,询问她:“阿茵,我是不是做过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
秦慧因一下把剩下的药全都倒出来了,就连瓷瓶口都按在了他的伤口下。
这下景执明再也维持不住最后那点体面,龇牙咧嘴起来,等剧烈的疼痛趋于平缓,他才有力气说句调侃人的话:“你是想要谋杀亲夫吗?”
秦慧因翻了个白眼,并未回应他的话。
景执明就那样自顾自的说下去:“因为我猜对了,是吗?”
她依旧没说话,继续给他包扎伤口,缠绕绷带的时候又用力勒了两下,力求能疼死他。
景执明的话戛然而止,甚至无法自控的闷哼两声。
找了许多房间,终于找到他的随从,听到这动静后,原本已经快要落到门上的手,僵持片刻,默默收了回来。
“也不在这,说不准是出去了。”
他回头对身后满脸着急的丫鬟说:“其实刘小姐那边也不是什么大事,等公子回来后再说也来得及。”
“我们这样漫无目的的找下去也不是办法,公子有他自己的事情,不会因为这点事影响自己的安排。”
与平常的寡言少语不同,这一次他解释了许多,似乎想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