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关上了门:“我没有说有事需要你进来。”

“但我还要你签请假条。”方瑅灵背抵着门,“你刚才问我伤好了没有,我的答案是如果谈总的伤好了,不就会知道我的应该也好了。”

这是在明示他了,她的伤就是他造成的也有可能他早就知道。

谈亦在办公椅上坐下:“我有说过我受伤么?”

“你没有吗?”

方瑅灵走过去,她没有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而是直接坐上了办公桌:“那早知道我就咬得再用力一点了。”

“先说明哦,我没有就医记录这种东西,不如让你亲自来检查吧。”

她坐得比谈亦高,可以俯视着他,慢慢倾身,脸贴近他,微张开唇,吐出舌头,请他看舌上的伤口。

她的舌头是健康的颜色,红粉湿润,在空气中,在他眼前微微颤动,舌头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在伊甸园里,吐着信子的蛇象征诱惑与堕落,谈亦平稳地说:“胆子越来越大了,谁允许你坐在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