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您一定是有康斯坦斯的消息了？”

“主教大人，请恕我冒昧，我知道您的身体还没恢复，所以有话就直说了。我确实有康斯坦斯的消息，不过我想请您在我找到她之前先不要屠杀失忆者培养新的女巫为您预言未来。”

话是说出来了，可是如果斯梅尔反过来问我为什么要请他不要屠杀失忆者，我现在完全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和答案。

“我们达成的共识是合力寻找康斯坦斯，但是您说过就算找到康斯坦斯也不会把她交还给我吧？现在又不让我培养她的替代者这不是很矛盾吗？”

“您在培养替代她的人的意思是您觉得自己争不过我了？”

“您让我不要培养替代她的人的意思是觉得就算您先找到康斯坦斯，她最后也会落回到我手里了？咳咳咳……”斯梅尔主教咳嗽了几声，“不好意思，我现在可能不适合开玩笑，您说的对应该有话直说。我不知道您让我暂时不要屠杀失忆者是出于什么考虑，因为我们并不是同盟只是互相利用，我也就不追问原因了。”

太好了，我暗自庆幸，没想到自己是瞎担心了，原来并不需要解释这个问题。

“替代康斯坦斯的人，我虽然确实考虑过，但是现在并没有合适的人选。”

因为被错当作雯瑞拐到小岛的玛蕾也跑掉了，我心里盘算到。

“能寻找到一个有超强超知能力潜力的失忆女性其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实话对您说吧，您所责问的屠杀失忆者的事情并不是我干的。如果是因为这一点会影响我们一起寻找康斯坦斯，我希望您最好不要误会。”

“不是您？”根据我和爱丽丝的分析现在能做出这种事的只有斯梅尔主教啊，“那会不会是您的手下人擅自……”

“我相信他们没有那个胆量。所以屠杀失忆者的事情您或许可以问问德里克伯爵，只不过我不知道您和伯爵是否也有交情。又或者那个恐怖分子哈斯勒也是有可能的。”

“谢谢。”我点点头，默默站了起来。

那些人到底会是谁杀的？我跟着杰克走出来时，脑子里还在想这个问题。

“咔嚓！”眼睛忽然被一道白光闪瞎了。

“你在做什么！”戴着铁面具的杰克上前一步抓住了凯琳的手腕。

“痛痛痛，你把人家弄痛了。”凯琳叫了起来。

虽然深夜里周围并没有什么人，但是被自己抓住的女人发出这种叫声，况且自己还穿着修饰的黑袍，杰克好像有些尴尬，身体愣了一下。

“亚历克西娅小姐深夜探访病重的斯梅尔主教，并为主教大人献上祝福，然后转天就是主教大人病愈出院的消息，你们觉得这样的新闻怎么样？”

“请您把底片交出来！”杰克掰开凯琳的手，把相机夺了过来。

“难道说你希望我写的是亚历克西娅小姐夜访斯梅尔主教病房，关系暧昧，主教发病只因春心荡漾？”

“你！”

“新闻写出来是什么样子，还不是全屏我一张嘴，当然要是没有照片是可惜了点，不过我的话在新闻界也是有分量的，我可不是什么街边小报三六记者。如果你真的想让我闭嘴，我教你一个方法……”凯琳故意停顿了一下，“杀人灭口。”

说完她往街角的阴影中望了一眼，仿佛是在对躲在那里的同伴使眼色。

“别耍小心眼，我知道你根本就没有同伙在。”杰克也不由得往那里看了过去。

“你要是这么觉得？那你开心就好。不过啊，你要是杀人灭口最好连亚历克西娅小姐一起除掉，她可是我的好姐妹，一定会我为鸣冤报仇的。”

干嘛把我扯进来……

杰克果然看向了我，但是因为他戴着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