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吃了闭门羹之后，我们又从酒吧被扫地出门。

“这老太婆怎么办？”照我说的，把老大妈背在身上的米奥斯问道。

“先搬到我家吧，把一个老人仍在路上我觉得不太好。”

“好吧。”他说道。

我能听出来米奥斯有一点无奈。但是在杀人的血祭之前就让我多做一点无意义的‘善’事吧。

“喂！”我和米奥斯又往前走了没几步正寻觅着有没有经过的计程车时，听到了身后好像有人在呼喊我们，于是停下来脚步，扭头往回看。

“没错就是再叫你们。”从昏暗的街道那边跑过来一个身影。

居然是我想找却没有找到的凯琳。

“凯琳？我正在找你！太好了。”

“有什么事？”虽然是在和我说话，但是她却绕到了米奥斯身边，不时打量着米奥斯背上的老大妈。

“我想见斯梅尔主教，但是被挡在门外了，我想你说不定有办法。”

“算你找对人了。”凯琳的目光还停留在老大妈身上，“这人是谁？你们要把她带到哪里去？”一向干练大方的凯琳的声音里好像透着些焦躁。

“据说是一个蹭酒和的酒鬼，在保罗的酒吧捡到的，但是我觉得她这么个老人不能深夜被丢在街上，所以想先把她带到我家过一夜。”

“呵呵。”凯琳笑了两声之后，好像忽然对老大妈失去了兴趣，一把搂住了我，“走吧，我带你去见斯梅尔主教。”

“现在？”离我们被负责医师拒绝又过了好一阵了，现在可是深夜了。

“你跟我走就是了，不过这个男人不行，他得去送老人去你家。”

“别担心，又凯琳在不会有问题的，她有的是办法。”我对米奥斯说道，“老大妈就麻烦你了……”

我还没说完就被凯琳拽走了，不过我看到她好像又回头看了几眼米奥斯背上得老大妈。

“你们以为现在是什么时间？”从医院里面被叫出来得负责医师，刚踏出医院大门就劈头盖脸地对我们呵斥道。

“嗨！”凯琳抬起手俏皮地招了两下。

“凯……这不是凯琳大记者吗？”

“我们想见斯梅尔主教。”凯琳直截了当地说道。

“这个时间？主教大人还在休息。”

“亚历克西娅小姐说你如果答应现在带我们去见斯梅尔主教，她愿意陪你睡一晚。”

“啊？”我和负责医师几乎时同时叫道。

“开玩笑的，亚历克西娅小姐怎么可能会为了这种事陪人睡觉。”她走上前拍了拍医师地胸口，“不过你的事可别忘了。”

“可是……现在这个时间打扰主教大人休息，这罪过我也担当不了。”不知道凯琳是抓住了负责医师的什么把柄，可以看出来他相当的为难。

“那你是觉得那件事无所谓了？”

“不不不……但是……”

医师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有人救了他。

一个穿着教士黑袍的人从医院深处跑了出来，一路小跑到了我们面前。

“是亚历克西娅小姐吧？”

“啊。”被对方叫到名字是一方面，另外稍微吓到我的是他脸上带着的面具。

“对不起，吓到您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我的脸受过伤，被看到的话会更吓人。”

“对不起。”

“没什么，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教士抬起了一只手，为我让开了路，“斯梅尔主教有请，请跟我到主教大人的病房说话。”

我看见他的袍子的袖口边绣着‘J·L’两个字母。

“杰克·伦敦？”我顺口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