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用多大的力气,都很容易在上面留下痕迹,更别说,周阳书自己为了宣誓主权,故意在他身上摸摸掐掐咬咬吸吸。
这身体就跟被性-虐待过似的。
佟以年也是服了周阳书这性癖,决定去柜子里翻出来一身衣服穿,刚要下床,发现床头上整整齐齐放了一身他的衣服。
周阳书上午的时候有一些事情要去处理,临走之前,想起来昨天自己一开门看见燕尤光着屁股打开柜门翻衣服的情形,便顺手去柜子中找了一套燕尤的衣服放在了床头。
“算你有良心。”佟以年很快将衣服穿好,然后喊下人进门,要吃饭。
……
周阳书处理完黑山教教务的事情已经夜幕降临。
对于黑山教,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拿到手。
往燕尤房间里去的时候,周阳书问自己的一个影卫:“燕尤今天都做了什么?”
“中午的时候燕少爷醒的,醒来后吃了饭,然后去了药房,找了几味中药,之后便一直躲在树林里熬药。”
“哪几味中药?”周阳书问。
影卫顿了顿,道:“鹿鞭、马鞭、熊鞭、羊鞭,以及牛鞭,还有人参、灵芝、太岁。”
周阳书:……
周阳书根据影卫的指引,直奔树林而去,隔着老远就闻到了从树林里飘出来奇奇怪怪的味道,他将脚步放轻,轻手轻脚地推门走进树林。
树林深处,佟以年正坐在石头上,专心致志地熬药,一边熬药,还一边哼着小曲。
直到一道影子从他的斜上方落下来,佟以年才后知后觉有人来,回头看了一眼,见是周阳书连忙站起来,将正咕咚咕咚冒泡的药罐子藏在自己的身后。
佟以年的脸色有明显的慌张,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为了避免被人找到,佟以年可是故意找这个隐蔽的地方熬药。
“整个黑山教,你在哪我都会知道。”周阳书的目光掠过佟以年的肩膀,落在那一壶正在熬着的药汤上,明知故问:“你在煮什么?”
“药,我有点发烧,煮点退烧药。”佟以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是吗?”周阳书视笑非笑道:“给我看看。”
“不用,就是一般的药,不用看。那个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回去!”佟以年很是心虚,若是让周阳书知道了他正想方设法抢救他沉睡的小兄弟,恐怕会被笑死,因此,他极力掩饰。
“好吧。”周阳书说完,便做势往回走。
就在佟以年放松警惕的时候,周阳书突然杀了个回马枪,站在了还在冒泡的药罐面前,周阳书蹲下身,从地上拾起一个木枝,从药罐子里捞出来长长粗粗的一条,然后明知故问:“燕尤,你确定这个东西能退烧?”
佟以年耳根瞬间烧了个通红,结结巴巴道:“我、我说能,就能退!”
其实这玩意看上去半点都不好吃的样子,但佟以年也是没办法,积分商城里的东西不能挽留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他只能另谋出路。
不是有一句话叫,缺什么补什么。
看着周阳书又在药罐里捞捞看看,佟以年简直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别翻了,别看了。”
周阳书将手中的木枝扔到一边,走到佟以年面前,道:“难道我干你的时候,你不爽?”
佟以年脸颊更烫了。
周阳书又朝着佟以年走近了一步,若有所思道:“我觉得你叫的挺兴奋。难道你是为了迎合我故意那么叫的?”
佟以年好想逃走,可不知不觉中他现在整个人正被周阳书困在怀里,想要逃也逃不了,他涨红了脸,不愿意回答这样羞耻的问题。
这大白天的,尤其是影卫还在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