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书的样子凶狠注视着他，道：“燕尤，我说的话你给我好好听着。”

“有话好好说。我、我听着呢！”佟以年道。

周阳书道：“以后除了在我面前，在其他人面前，除了脸、脖子和手，哪都不许露出来。听清了吗？”说完，周阳书还往佟以年身体里挤了挤，动作很是粗暴。

“听清了。”佟以年感受到威胁，连连后退，突然一阵钝痛，惊呼了一声：“我都说听清了，听清了，听清了！别别别，别进来，我都说听清了！”

佟以年的求饶并没有什么用，周阳书还是蛮横地闯了进去。

周阳书总觉得要让燕尤足够重视这件事情，因此在九浅一深，让佟以年不上不下、欲仙欲死的时候，不断地让他重复自己说的话，以加深佟以年的印象。

一片春光旖旎之中，便听佟以年哼哼唧唧求饶声中，夹杂着骂人声和保证声。

……

“我不行了，你快点吧。”

“我会注意的，以后不会再招蜂引蝶了，我、我保证！”

“艹，王八蛋，我要死了！”

“周阳书，放、放过我吧！”

“我是你的。”

……

一直到了深夜，周阳书这一波让燕尤长记性的教学终于结束了。

佟以年身体四肢全都是软的，头挨着枕头秒秒钟就能睡着，刚睡着，却又被周阳书摇醒。

周阳书问他：“燕尤，你是谁的？”

佟以年浑浑噩噩地睁开眼睛，眼睛里都是血丝，他很是疲惫，没有半点力气再和周阳书周阳书硬犟。

毕竟这一晚上，只要佟以年的回答不能让周阳书满意，周阳书就要强硬的逼着他再来一次，直到说出让他满意的答案，才肯放过他。

“你的。”

“我是谁？”

“周阳书。”

“你是谁？”

“佟……燕尤。”

“好好说。”

佟以年看着屋内明灭的烛光，勉强理解了周阳书的意思，道：“燕尤是周阳书的。”这一晚上，佟以年被折腾的太狠了，以至于他疲惫到连什么羞耻心都没有了。

周阳书听到了想听的答案，却并没有再次放过他，又接着逼问：“你喜欢我吗？”

“……喜欢……！”

周阳书接着问：“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和别的男人出去玩，你们出去玩了那么久，到底做了什么？嗯？说！”

佟以年又累又困，还有被周阳书这么逼问，感觉自己就快要疯了，只想赶紧回答完他的的问题然后睡觉，道：“做什么？我们什么也没做，我就带着他们两个出去到处吃了好吃的，吃了中原各处的美食”

“你怎么证明？”周阳书半点也不放过他。

在这四个月里，周阳书每天都在想燕尤和清风明月做了些什么，经常想到一晚上都睡不着觉，想到吃不下饭。

“证明？”佟以年哼唧道：“我的身体经过这两天你还不清楚？我就是想和清风明月做什么，我也得能做得了！我根本就是个……你别逼我了！”

“所以你是想和那两个狗男人做什么了？”佟以年的回答并没有让周阳书有丝毫满意，反而他又钻进了另外一个牛角尖。

“没有，我根本就没有这么想过！”佟以年快被逼疯了，当下只想好好睡一觉，回答道：“我之前一直对你那么好，你却一直不冷不热的，我很伤心，便故意想带两个男人出门刺激刺激你。”

“我对清风明月半点意思都没有，我只喜欢你，只喜欢你，只是想刺激你对我稍微热情一点，我带他们两个出去，除了吃好吃的什么都没做，晚上睡觉，也是我自己一个房间，他们两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