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疑惑地说:“你怎么都不哭?”还盯着她眼眶子看,似乎她没哭这件事比摔成这个熊样还神奇。
宁瑰露对视着他漂亮的眼睛,不自觉眨巴眨巴了眼。
掌心热得不知道是相碰的体温在发烫,还是摩擦产生的热量,她被握着的手指不自在地微微动了动,但没挣脱。
很神奇的感受,比痛感更细腻清晰,纤长而有力的指节,滚烫中带着羽毛剐蹭般的麻痒。
她的眼睛在他的手指和瞳孔间短暂徘徊,犹豫了下,她说:“那,我现在哭一个?”
两人茫然相对片刻,似乎都对对方的话摸不准是不是开玩笑。
突然,他笑了。
不是那种客套而礼貌的假笑,气音一哧,笑出了虎牙和两条大“卧蚕”。
宁瑰露在心里感慨,哇,他笑起来眼睛好亮,比他不笑的时候漂亮多了。
“还是别哭了。”他固定好她手抬起的姿势,起身在自己兜里摸了一圈,玩笑说,“我不会安慰人,待会你听了更难过了。”
“你在找纸吗?不用了,待会用生理盐水冲一下就好了。”她显然经验老到。
“止一下血,我带你去医务室。”
她的血正顺着手臂内侧往地上流,就这么一会儿已经洇湿了花坛,不知道是伤口太深还是气血太足,失血量已经能以毫升计算了。
周围也没有店面,只有狭长的林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