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抵在她肩膀处,浑身冰凉得像浸水,言语轻到几乎只剩微不可查的声息,他说:“小露,你不爱我。”
如此轻,而又如此肯定,连自欺欺人也已做不到。
爱是恨不得将自己拥有的一切都献给对方,爱是丧失理性的盲目,爱是理智的熔炉。
他太明白爱的外倾形式,也就更明白她的吝啬。
她对他的喜欢,或许比对别人多一点至少在两个人的抉择中她会向他倾斜。可那不是爱,是理性筹码的权衡,是选择。
他永远不会在她和别人之间做选择。
没有任何人能和她同站在天秤两方,甚至连他自己,也不够格。
他一把将她抱起,她没抵触,顺势往上一跃,腿夹住了他的腰。他将她放倒在床上,修长的手指从她细腻的手臂内侧皮肤摩挲到手掌,十指相扣。
她在他吻落下来的前一刻,嘴角噙着懒散的笑,问他:“饭菜怎么办?”
他没有回答,宽大的手掌盖上了她的眼睛,啃吻她的唇。
夕阳渐渐下落,余晖薄淡,浅紫色的夜幕遮盖大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