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因为过敏眼中,不仅花都被挖了,就连地皮都被卫树翻起来做了一遍清理消了一遍毒,邱宝珠虽然生气,但需要他生气的地方太多,他越来越懒得气了。

卫树让司机扶着卫宵先下了车,他把花放到一边,摸到邱宝珠的肩膀。

邱宝珠以为卫树自己想跟说悄悄话,他看不得盲人张望的样子,主动凑过去,“你要说什么?”

卫树侧头唇角碰到邱宝珠的脸。

邱宝珠还以为对方是不小心的,避了一下。

刚拉开一点距离,邱宝珠的后颈就被卫树准确按住,卫树亲了他脸畔好几次,才找到嘴唇的位置,但一衔住唇,卫树就将邱宝珠按进座椅靠背,邱宝珠鼻息发出一道猝不及防的气音,瞬间就变得含糊。

邱宝珠的手腕被握住按在了两人胸膛之间,他唇舌很快就被攻占,两个人的气息混在一起,酒精的味道立马就占了上风。

卫树咬着他的唇角,“没怎么喝?”

邱宝珠趁着间隙大口呼吸,他本来真觉得自己没喝多少,但当氧气被汲取到所剩无几时,他脑子快速昏朦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