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已经确定,是寿宴上请的戏班子里的人,仿佛是个角儿……”
听到这话,不少人都悄悄松了口气,幸亏不是自家的孽障,不然可有的好看了。
“大人们饶命啊,我们不过讨口饭的苦命人,我家怜人是听了府里的吩咐,去东厢房换戏服的,绝对没有玷污小姐的意思啊……”
这时外围有人哭嚎。
“带上来说话。”
原来是戏班的班主。
这时负责戏台的管事也赶来了,如实道:“是啊,东厢房比较僻静,绕小路又很快去前堂,上次夫人想听戏,也是安排在东厢房更衣的,所以这次,奴才该死……”
林氏道:“你何错之有啊,不过是按规矩办事,只是这药是怎么回事?吃了让人脸色通红?这是什么药……”
“夫人,您别把脏话说的那么明白,贵人们都在呢,”有人提醒。
林氏才像是反应过来,赶忙捂住嘴,“哎呀作死,怎么是,哎呀,侯爷你说这孽障可怎么办啊?”
安国候沈长玉则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安国侯府可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待人醒了,查问一下清楚了,至于药,那可是物证,可取来了?”
管事的赶忙将东西呈了上来。
江令与高氏,看着那东西,脸色更吓人了。
沈淳然则低头问:“高老夫人,江公子,此事你们可知情?可要实话实说啊,若有半句虚言,可是欺瞒圣上,是掉脑袋的大罪啊。”
江令一惊,“我们不知道,我们也是受害……”
沈淳然正要说话,不想身后忽然传来另一个声音。
“是不是受害者,查问搜身之后自然明白,来人,搜身,”竟是江烨排众而出,身后立刻两个奴仆就要搜他们的身。
不光是搜他们的身,就连高氏身边带着的奴婢小厮,也都要押在地上搜身,一时被吓的瑟瑟发抖。
“江烨你……”
江令气的眼珠凸起。
江烨则回眸道:“三叔,此事兹事体大,不光安国侯府不敢藏污纳垢,我忠勇侯府同样不敢藏污纳垢,再说查个清楚,也是给你们一个清白。”
哪怕,等江夏醒来,也一定能审问出个什么,但此刻搜查也是必要的,代表了忠勇侯府的态度。
只是沈淳然颇有些诧异的看了江烨一眼。
总觉的今日的江烨,有些反常,与平日不太一样。
不仅沈淳然看出来了,就连一直跟着景文帝看戏的凤琉殇也看出来了,托沈淳然的福,他对这渣夫江烨也有了几分了解。
反应很是反常。
“世子,搜不到……”
“这几个手下人,拖下去审问,打到招认为止,”江烨冷声一语。
他的态度,令沈淳然再次眉头紧蹙。
“不,奴婢不想死,奴婢招,奴婢招……”终于高氏的心腹招认了,倒不是这心腹不忠心。
实在是这次的事情闹的太大了,京城天子脚下,可不必他们云州,这般声势,他们吓都要吓死了。
心理防线根本不堪一击。
若高氏的计划顺利还好,偏偏不顺利,他们在云州敢替主子去死,但在京城却不敢触这株连九族的大罪啊。
“奴婢招,那药不在我们的身上,放在身上太危险,我藏在了后院的假山那,那比较僻静,藏在一块大石头下面,我带你们去找……”
随着招认,事情也真相大白了。
“原来竟真是这些不知哪里来的穷亲戚,企图算计侯府,想要一步登天,简直痴心妄想……”
“也幸好他们没得逞,若是安国候那么俊的世子给算计了,岂非就被讹上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