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锦,官运亨通。”

谢钰胸膛起伏了两下:“这便是你要跟我说的?”

沈椿避开他的眼,有些心虚地咕哝道:“不是你要走的吗?我祝你前程似锦哪不对了...”

谢钰一噎,上下看了她两眼,那眼神恨不得把她咬碎了吞入腹中一般。

沈椿唬得往后退了一步:“你干嘛?”

谢钰几度想要张口,最终只得道:“罢了。”说完便拂袖去了。

他第二日便要动身去山里抓熊,沈椿已经做好了他要走的心理准备,没想到早上起来,就听见隔壁屋叮铃咣当的,存心要引起她注意似的。

沈椿给吵得没法继续睡觉,只能打着哈欠起了床,系好衣带出门给谢钰送行。

谢钰就在篱笆边儿等着她,见到她出来,才抿了抿唇:“你不是说要给我预备伤药吗?”月下囄哥欠

沈椿哈欠连天,有气无力地道:“我去给你拿。”

她转头就抱了一堆瓶瓶罐罐出来,谢钰瞧见,脸色却更难看了,他咬字极重:“你可知道,我这一去,今生都不会再回来了。”

沈椿默了下,才道:“...那我祝你一路顺风。”

谢钰定定瞧了她许久,一把从她怀里接过包袱,头也不回地翻身上马。

仔细瞧去,能看见他肩背绷得极紧,骑马的姿势也颇为僵硬,直走到村口,长乐才忍不住提醒了句:“大人,夫...额,沈娘子回去了。”

谢钰回首望去,远远地就见她房门紧闭,显然是回去了有一会儿了。

长乐哭丧着脸:“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啊?”

谢钰自然不是真的要走。

这些日子他很明显地察觉到,昭昭待自己不同以往,两人间隐隐有种不足为外人道的暧昧默契,昨日两人明明已经那般亲密,离捅破窗户纸就差一层了,她居然还是这般狠心。

谢钰意识到,在这样下去,两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什么进展,所以他干脆想了这么一个欲擒故纵的法子。

莫说张口挽留了,只要她露出一丝不舍,谢钰也有把握逼着她接受自己。

谁料,她竟是这般心硬如铁,他反倒把自己逼到了一个骑虎难下的境地。

他闭了闭眼,几近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