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江逝秋还真是给自己养个小媳妇。
**
走出会所,被夜风一吹,季鱼仅剩的一点酒意彻底消散。
她没有?说话,默默地跟着江逝秋上了停在?会所门前的轿车。
江逝秋搂着她,摸了摸她的脸,关?心地问:“怎么?喝那么?多酒?难不难受?有?没有?想吐?”
季鱼镇定地说:“没有?,我是灵能师,这点酒不会让我醉。”
“胡说。”江逝秋不赞成地说,“喝酒伤身,不管什么?酒都不行,以?后别喝了。”
季鱼垂下眼,“我很快就要去实习,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自然要和他们?聚一聚。”
闻言,江逝秋不再说什么?。
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
季鱼和江逝秋道了一声晚安,直接回?房,将门关?上。
她靠着门,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低头闻到身上的酒味,不禁有?些嫌弃,又想着自己身上的酒气这么?重,亏他抱得下,果然还将她当成小孩子照顾。
季鱼嫌弃身上的酒气,赶紧去洗澡,将酒气洗干净。
洗澡出来,正?在?擦头发,就听到一道极有?节奏的敲门声,她的动作一顿,随手将湿漉漉的头发往后一梳,便去开门。
门外的人是江逝秋。
他身上穿着一件银灰色的睡袍,裹得严严实实的,睡袍带子系在?腰间,掐出精瘦的腰肢,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妖美得不似真人。
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阿鱼,我给你煮了醒酒汤,你喝了再睡觉。”
江逝秋将托盘放到桌上,拉着她坐下来,将醒酒汤递给她,然后拿起一条干毛巾为她擦头发。
他做得非常自然,似乎做了千百遍,照顾她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虽然觉得自己不需要喝什么?醒酒汤,想到是他做的,季鱼还是捧在?手里,慢慢地喝。
男人给她擦拭头发的力道适中?,时不时还会按摩头上的穴道,非常舒服。
季鱼不禁闭眼。
她算是被江逝秋养大的,从?她来到江家伊始,他亲自照顾她,从?不假手他人。
可想而?知,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照顾一个五岁的孩子时,有?多手忙脚乱,然而?他却没有?不耐烦,或是将她丢给别人,而?是细心地学着照顾她,陪她成长。
季鱼知道自己能健康地长大,甚至成为一名优秀的灵能师,少?不了他的帮助和支持,他给予她太多了。
他从?来不欠她什么?,反而?是她自己奢求。
“对不起。”季鱼小声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是你。”
江逝秋笑了笑,柔声道:“我知道,我的阿鱼从?来不会用武器指着我。”
闻言,季鱼越发的愧疚,问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虽然她很自信自己的控制力,却担心月杀杖的煞气太重,会不小心伤到他,先前见他若无?其事的样子,她没有?多想,现在?却开始担心。
生怕他不舒服却自己忍着。
江逝秋终于给她擦干头发,将毛巾放下,说道:“心口确实有?些疼。”
季鱼一听,脸色发白,急得不行,伸手就去扯他的睡袍,将襟口扯开,就着灯光,看到他心口的地方,确实有?个红印子。
他是冷白皮,这红印子十?分明显。
季鱼一看就知道这是月杀杖的红宝石磕出来的,赶紧去找药膏,给他上药。
江逝秋坐在?那里,含笑看她忙碌。
他说道:“阿鱼,不疼的,不用担心。”
季鱼没说话,专心地上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