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双眼睛，却并没有在里面看到任何的躲闪和心虚，

是演得太好了吗？

这并不是没有可能。

季跃深吸了一口气，心底里的悸动一点点地冷却下来，发热的头脑也像是被泼上了一盆冷水，被逼迫着强行恢复平静，

其实比起无缘无故地对一个人好，互相利用的关系才更加的正常，

原来所有的温柔背后都是明码标价的，只是还未到偿还的时候，

是太久没被人温柔对待过了吗，所以就一下子变得贪心了，竟然会对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人起了不该有的期待和幻想。

心里觉得难堪，也觉得难受，失望铺天盖地地袭来，远比他想象中还要令他难以承受，

心里在疼，疼痛在心头不断地蔓延扩大，最终遍布整个心脏，

呼吸都变得有些艰难，

季跃垂下眸，抿紧唇，复又重新抬起眼，声音里多了几分冷意，“我不知道，”

莫珩看着他，眼神微凝，却并没有说话，

季跃的心又往下沉了几分，再开口时，声音却冷透了，“莫珩，你可以利用我，但这份利用的前提条件是要建立在彼此间信息互通，公平交易的基础上，”

“在这种程度上的利用，我可以接受，但是，”，季跃看着他，眼神冷冷的，眼底像是砌上了好几道厚厚的冰墙，不让任何人，任何事再轻易地伤害到他低下柔软的内心，“我不能原谅感情上的控制和利用！”，最后一句话语调明显带上了压抑的怒意。

通过控制别人感情的方式来达到利用的目的，这是什么样的渣滓才能用得出来的手段！

心里的难过又变成滔天的愤怒，莫珩如果真的点头承认了，季跃下一秒就会直接挥拳打他，虽然明知道这完全没有胜算，但好歹也要给自己出一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