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說的話:】

冰狼,兴奋,激动,嗷嗷直叫:嗷呜~我家主人出息了,哈哈哈,支棱起来,气死你,气死你,看什么看,小主人是我们的,哈哈......

仓鸮气的疯狂扑簌着翅膀,鸟毛掉了一地,黑黝黝的眼睛差点没翻出天际:傻逼玩意,让你狂,瞧你那傻样,简直是丢狼科动物们的脸,我才不跟傻逼动手......(以下省略数百句逼逼叨叨的抱怨怒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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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莫珩看着他,直接上前一步,将他整个人结结实实地给抱了个满怀,

清冽的气息在鼻尖萦绕开来,季跃心头一颤,刚想抬手去推他,肩上便是一沉,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叹息声,像是久居在外的旅人,满身的风尘仆仆却终于能归家般,安定中又带着无法忽视的浓烈疲惫。

隐隐的心疼如同细密的针扎般落在心头,令人难以忽视,抬到一半的手无端地就落了下去,季跃浑身无措地被莫珩紧紧地圈抱在怀里,指尖在身侧蜷缩着,却莫名地无法将面前的男人推开。

没忍心,

一种他自己也说不明白的心软,

从见到莫珩一直到现在,他们其实连话都没有正经地说上过两句,真要论起来,他们之间说是陌生人也不为过,

一个莫名的示好的陌生人,无论怎么想都该让人防备和警惕的,

但面前明明是很强大的男人却突然在他的面前露出了疲惫又脆弱的一面,抱着他像是在抱着救命稻草般地用力,

季跃眼神茫然地看着窗外无尽的天,神色愣怔地让莫珩抱着,

短短几十秒的拥抱却仿佛被拉长到了一个世纪,

静止的时间停落成一帧又一帧的画,画面构成回忆,吹散在过往的风力。

季跃浑身一颤,无数的精神丝在不知不觉间流入到他的身体里,在他的脑海边缘徘徊停留,

向导的精神海脆弱不堪,不似哨兵,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莫珩的精神丝想要侵入进去比戳破一张纸还要轻易简单,

可那些精神丝却只是温柔地在边缘流连着 ,丝线拂过脑海神经,带来阵阵酥麻战栗,像是情人间的吻,缱绻又缠绵地落在唇边,身上,

季跃的眼眶一下就红了,身体软软地被莫珩抱着怀里,张着嘴小口小口地喘息着,

身体酥麻战栗,像是被做爱时被进去的感觉,敏感的肉体被暧昧地摩挲着,挑逗着,然后一点一点地包含进去,融为一体。

“唔!”,轻喘黏腻的呻吟声从季跃的嘴里溢出,他浑身都在轻颤着,白色的精神丝在他的身体里四处流动,沿着战栗的脊骨,滑过尾椎,没入到隐秘又敏感至极的亲密私处。

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如同琴弦般被缠绕撩拨,白色的丝线如同共生的菌丝缠绕而上,快感层层而上,涌进脑海,季跃的意识都变得模糊起来,身体像是被温热的水流包裹住一样,舒服,安全,让他无法产生丝毫警惕,做出任何的反抗。

快感如同浪潮层层叠叠地冲刷过他的身体和神经,颅内到达高潮的那一瞬,季跃紧紧地攀附在面前男人的身上,把头埋在对方的怀里,喘息着低泣,

耳边隐隐约约地传来一句说话声 ,意识却被快感侵蚀了个干净,声音模糊成了一团遥远的虚影,双眼闭上的那一瞬,他根本什么都听不见。

微风吹过长廊,碎落一地光影。

莫珩抱着怀里人转身的时候,橘黄色的仓鸮正站在窗外的枝头上愤怒地扇打着翅膀,黑溜溜的眼睛盯着莫珩,恨不得直接上去把他给啄死,喉咙里发出低低咕噜声却并没有张嘴嘶鸣,视线落在莫珩怀里的季跃身上时,重新变得柔和乖顺,强压下怒火,收住了所有的声响,连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