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闻启。
刚才明明是这家伙一脚把那只可怜的还在颤抖的手骨给一脚踢开的。
“这些年啊,”闻启无视她的表情,接着说,“委屈你了。会怪我没及时赶回来吗?”
昭然歪头望着他,“你不是赶到了嘛,就是一切都结束了。”
昭然顿了顿,“但,我还是很开心,闭眼前能看见你,哥。”
过了桥是一面巨大的石壁,矗立在几人面前,他们依次把手里的灯笼架在桥的两侧后,石壁门开了。
背着光,站着一个瘦骨嶙峋的人。
大胆走在最前面,看清楚他的样子后,一道闪电般直接退回桥上,站到盛叔放背后。
盛叔放惊吓得满头大汗之余不忘嘲讽他一句:“出息。”
门口那人倒是满面笑脸,貌似十分渴望表示友好。
就是基础不太行。
因为他长了一副山羊的脸,下巴锥尖尖的,上头挂着稀疏一撮毛。
一笑起来,满嘴漏风,牙齿零落焦黄。更像个被秃鹫吃干抹净的死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