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得好凶,可他脑子里又麻又爽,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穴里那根性器顶得他好爽,好深好深,可从前却从没觉得那么爽利过,他浑浑噩噩的,双唇微张,红舌吐露,已然是痴了。身后的男人还在顶操,仿佛不知疲倦,囊袋啪啪地打在会阴处,他被顶得腹腔发麻,腿根儿抽搐几下,浑身一颤,竟然又泄了出来。
他低头去看地上汇在一处的精水,舌头被谢霭玉捉了去,夹在指缝里,他的呻吟又含混起来,在一下又一下的顶操里丢了魂,又好像是要被撞碎了。
谢霭玉凶,谢杳心里清楚得很,明镜似的,可他不知道谢霭玉这么凶。
他呜呜咽咽地哭了好一通,臀被撞得通红,支撑不住了,只好夹紧了穴,想要谢霭玉泄出来。
谢霭玉一掌掴在他的臀上,哼笑,“杳杳累了吗?再一会儿就好。”
于是又不知被操了多久,穴里的肉刃涨了几分,随即他听见一声闷哼,谢霭玉撤出了性器,泄在了他的臀上,半硬的性器贴在满是精水的臀上,手也终于松开他的舌,掰过他的脸,吻了他许久。
谢杳哑着嗓子,累极了,颤巍巍道:“我明日……定要把你……打出去……”
谢霭玉笑起来,看他红着眼放狠话,摸了把他的后腰,宽大的袖袍遮住了一片春色。
“明日任你处置。”
35
新年前夕,谢忠庭终于松了口,将私印送到谢霭玉府上,说是不再强求,但也不想再见林云晴,便让他们自己去官府交私印,用完便送回谢府。
谢杳披上绒领披风,揪了追云出来,步履如飞地赶去官府。
那日下了雪,他去盖印,追云在外边等着他,冻得鼻尖通红。
追云回望官府大门,谢杳正巧从里边出来了。追云笑嘻嘻地跑过去,蹦蹦跶跶的,一点儿没变,险些撞到他的鼻子。追云干笑一声,喊他杳哥。
追云如今长高了不少,一不留神,追云都成了大孩子。
他笼起双手,呵出一口白雾,“回家吧。”
一主一仆在雪中慢悠悠地走远。
和离书上的印都齐全了,这一年也闹哄哄地过去了。
谢霭玉又带他来贴春联,他仿佛回到了十六七岁的时候。他站在长梯上,谢霭玉在下边望着他,递给他吊钱和横批,告诉他是否贴歪了。
而如今是他站在下边,望着谢霭玉,挨个儿将这些递过去,告诉他哪里贴得歪了,哪里太靠左,哪里太靠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