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谢杳一时鬼迷心窍,不知怎么的,就被谢霭玉勾去了魂。多年来的努力全都功亏一篑,他伏在榻上,神思恍惚,又想起谢霭玉头一次疯魔般地同他说,我早就想拽着你同我一起发疯了。
他真是疯了,他真是鬼迷心窍了。
那脂膏不知是从哪里来的,漫着一股淡淡的清槐香气,他伏在榻上,背对着谢霭玉,瞧不见他的脸,忽地生出一种诡迷的惧怕。
脂膏热融融的,他不禁羞红了脸,被三根指头弄得哭出声,又不敢声响太大,忍不住咬着唇珠,含混地呜咽,呻吟哭声全闷在嗓子里。
谢霭玉俯下身,吻落在他的后颈与脊背,印下不知多少红梅,在他的耳畔轻声细语,“哭什么?”
谢霭玉唇齿间还有一点酒气,很淡。那酒是去年迈下的桃花酿,香醇却易醉,他回过味儿来了,谢霭玉没有醉。
谢霭玉早在生意场上练出来了千杯不醉,几杯桃花酿罢了,他怎会像从前那般,三杯便醉呢?
他要张口,谢霭玉却伸手捂住他的嘴,手指探进口中,捏住了一截红舌,低低地笑。
涎水自口角流下,谢霭玉拨弄着他的舌头,下边的手指也不闲着,直把他弄得哭起来。
谢霭玉低笑道:“小哭包。”
他亲谢杳的耳尖,又含住圆润的耳垂,缠绵地拨弄。
谢杳对性事向来是兴致缺缺,只偶尔抚慰几下,泄出来便算了事。他未曾吻过女人柔软的芳泽,更不曾牵过纤细白嫩的手,对此兴致缺缺,仿佛没有欲望,此刻却伏在一个男人身下,仅仅只是手指的玩弄便弄得他呜咽不止。
他破碎的呜咽和呻吟声被谢霭玉按在掌下,穴里仍旧热融融的,却莫名地爽快了起来,手指开合着,时不时地按弄那一处软肉。他听见谢霭玉道:“你这处可爱得紧。”
他羞愧难当,想要逃了,可谢霭玉不允许他逃开,一面凶恶地戳弄着那处敏感的软肉,一面又温声哄他,诱他坠下来。
那只手挪开了,他得以发出声音来,可他闷在喉咙里的呻吟全泄了出去,猫儿叫春似的,媚得很。他想起雪狸来,雪狸春日时也这般叫,闹得他整夜整夜地睡不好。
谢霭玉爱极了他这模样,手指悄然退了出来,脂膏混着水,流了他满手。他颇为狎昵地在谢杳的臀上蹭了蹭手指,硬挺的性器抵在臀缝里,伏着身子,与谢杳贴得极近。
谢杳只觉到了那硬挺又灼烫的性器在他臀缝间磨蹭,比方才谢霭玉那动作更加的狎昵,更加的情色。
谢杳五指紧紧抓住被褥,勉强止住了呻吟,“你做……什么……”
谢霭玉扶着硬挺的性器,含住他的耳尖,低喃道:“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