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没什么事。就不再多说了。

是夜，展昭被一阵笛声惊醒。刚拿了巨阙想出去看看，被白玉堂拦住：“无妨。”

既然白玉堂这样说了，展昭回床躺下：“你如何得知？”

白玉堂脸上带上回忆的色彩：“五爷来时，遇上唐姑娘，为五爷送行奏了一曲，这阵笛声恰能接上，想必是唐姑娘吧。”又稍作沉吟，“原来是一首长曲，难怪上次有未竟之意。”

展昭大吃了一惊，以白玉堂的性子，那般算计他，不视为敌人就很是意外了，现在竟没有一丝生气，实在怪异。上次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唐鸠到底做了什么？

“猫儿？”

呆了一呆后，展昭后知后觉：“嗯？”

白玉堂奇道：“猫儿，怎么这两天你都好像不在状态？”

“大概是忙襄阳王的案子，有些累了吧。”展昭找了个合情合理的借口。

“你真当自己是九命猫吗？”白玉堂不赞同地说。

“你觉得这曲子怎么样？”展昭轻轻巧巧地转移视线。

“极美，有种直入人心的感觉。”看到展昭的莫名神色，白玉堂疑惑，“怎么，你不觉得？”

“不，我也这么想。”展昭确定，唐鸠绝对是动了什么手脚。因为他听完曲子，只觉得笛声有种诡秘的味道，叫人提防。

“快到最后一曲了。”白玉堂的声音里，满是期盼，“不知最后一曲，会是如何美妙？”

展昭悚然，不妙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想问白玉堂怎么知道快到最后一曲了，却怎么也问不出来。强笑着：“到时听了便知。”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