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时候,在北京,我拜托姆妈的秘书联系私人医院,做了手术。”
“……去年国庆?”
“嗯。”
“但那时候我们还没谈恋爱?”
被“谈恋爱”这个词小小地取悦到,云亭耳上飞红,很羞涩似的,“你亲了我……”
“……”廖簪星后知后觉想通,他那天质问时缘何生气又难过。
舌钉也是那时候打的?
隆冬的火堆熊熊燃烧,烤得回暖的肌肤微微刺痛。
云亭握着指尖又吻了下手背就去做饭了,她揪了一小片蜡梅花瓣,无意识捻烂。
“不需要你喜欢我这么多。”廖簪星趺坐沙发上,忽然语出惊人。
租的房子没有餐厅,他们多数时候在矮茶几上吃饭。云亭刚要放下两碗面,以为这是什么分手的开场白,差点把面喂地板。
“就…这样已经是,我至多能接受的改变了。”
喜欢什么人已经是极小概率事件,为对方变得不像自己则不可能发生。她是彻头彻尾的个人主义者,报以同等热烈感情才是天方夜谭。
她信任他,也渐渐相信这世上没有谁会真正遗世独立。无垠宇宙有无数安静发光的天体,各自保持距离运转,也具备全然不同的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