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提起。
“没,就是雪碧喝急了打个嗝搞得鼻子眼睛都好酸。”
“……”
他张了张嘴,默默饮了口,却无法再提走读的事,之后的畅想与试探也都咽下。她没有问起,显然并不在意。
廖簪星并没有什么单独给朋友庆生的经验。若是执意如此,仿佛在昭彰关系更进一步亲密。
而她是不怎么经受得住这种程度的失去的。
她惊惶极了,又强作镇定。随便聊了聊查到的六月学业考试成绩,两人都是符合自主招生的10个A;下个月数学联赛物理复赛准备得如何,高三的运动会还会不会开。
和学校里普通同学间谈论的话题并无二致。
别桌刚酒过一巡,廖簪星就撸完串说吃饱了,迫不及待拉着云亭去买蛋糕。
八点钟的甜品店几近打烊,现做不可能,只有橱窗里奶油都僵硬凝固的现成品。提子失去水润的色泽,憔悴地挤在一处。
“不一起吃吗?”
云亭毫无异议任她随手指了一个,只是轻声问。
店员打包完毕,推给他。蛋糕盒侧面挂着一兜纸盘和蛋糕刀,蛋糕师傅下班了没法往蛋糕上写字,还附送了张空白贺卡。
全都是用不到的东西。卡片上不会有想要的落字,蛋糕也只有一个人吃。
“不了吧……我有点饱了。时间还早你是不是可以顺便去理个发?我得去赶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