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她还是精神恹恹地闭嘴不言,牧碧虚倏然腰身向上一顶,击打在犹自敏感收缩的嫩肉上,撞出了她的一声哀鸣。
“我落水后……病了几日,就趁着……闭门养病的时候……顺手为之……”
牧碧虚赞道:“好一个顺手为之。”
他这尾滑溜溜的小鱼心思颇多,有种天生的敏锐和趋利避害,换了别的男人,怕是早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叶棘不必转过身,光看到镜子中的牧碧虚眼眸低垂、晦冥沉思的模样,便知道这厮在心中又暗自给她记了一笔。
“原来,在你心中……”牧碧虚的嘴角勾起另她毛骨悚然的浅浅笑意,“我是需要依靠着身上的特征胎记,才能辨认出枕边人身份的男人啊。”
叶棘下意识地心想:“男人难道不是都这样?”
“这也不怪你,”牧碧虚的声音中蕴含着垂怜之意,“看多了只认胎记不认人的戏本子,便以为男人都该是如此愚蠢。”
他把叶棘抱在怀里,掰开那两条想要合拢的细瘦大腿,强迫她抬起头,睁着眼睛,仔细欣赏自己被在被内射之后继续顶撞的美景。
两瓣蚌肉包裹着粗长的肉茎不断吮弄含吸,白色的浊液随着捣弄牵连成丝,混合着诱人淫水一同淌出。
“可若是男子真的熟悉自己的女人,她的一笑一蹙,眼波流转,呼吸气息,甚至是身体的温度,小穴的触感……只要看一眼、抚摸一次便足以确认,又何须其他累赘的外物?”
“啵”的一声轻响,肆虐已久的性器从两腿之间拔出,腥膻浓厚的白精从肿胀的穴唇汩汩淌出,整个会阴和臀沟都泡在了大团粘腻白浆中。
叶棘软绵绵地侧卧在榻上,连翻个身仰面朝天的力气都没有了。在眼睛似阖非阖间,她看见牧碧虚撩起了自己的下摆,手中握着那根粗长可怖的性器,正仔细地往上面涂抹着什么东西,盈盈发亮的一层,状如凝胶。
紫黑巨蟒与他玉白雪肤的手形成了鲜明对比,更显狰狞可怖。
一时间叶棘心中恐惧,以为牧碧虚哪怕借助着市售的虎狼之药强行勃起,也要再将她数度奸污。
“够了……不要了……不要再弄了……”
牧碧虚涂抹已毕,以丝帕擦拭去了手上多余的药物,“我已磨破了皮,野鱼怎能不允我疗伤?”
叶棘胸中放下一口气来,老天有眼,她终于能歇歇了。止不住困意的困意向她袭来,眼帘终于不受控制地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