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棘气得不打一处来,这混账东西书读得多,活学活用还真是让人脑子没能转过弯来。
她以四肢半爬半推,一路被牧碧虚撞到落地梳妆镜前。
胸口上的两粒茱萸被牧碧虚掐在手中把玩和吮吸,原本微小的一点已经发红肿胀如樱桃,一挨上冰凉的镜面,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牧碧虚在她耳边道:“睁开眼睛看看。”
叶棘自我欺骗似的紧紧阖上了双眼,背着崇开峻另觅少年郎就已经错了,和牧碧虚在此一晌偷欢更是错上加错,为什么就不能让她逃避,非要亲眼目睹这一切呢?
牧碧虚不要她自欺欺人,温柔的声音充满蛊惑之意,却又隐隐流露出一丝威胁。
“你不看……”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小腹,引得她肌肤一阵痉挛,“我就让你尝尝被射精之后,继续被顶撞的滋味……”
叶棘浑身一颤,她自小在泥潭里摸爬打滚,自私自利,不守信义,绝对称不上是什么好人。
从前她以为牧碧虚风度翩翩,温柔和善,是有世家高洁之风的小郎君。
如今才知道,恶人自有恶人磨,牧碧虚这降妖除魔的菩萨,至少比她恶十倍。
只要他说了,铁定是能做得出来的。
牧碧虚将她抱起来,背对着坐在自己的腿上。叶棘见镜中的自己靠在男人的胸膛,胸膛因激烈运动而一起一伏,无处安放的手足如藤蔓般蜿蜒缠绕在另一副躯体上。
她想说这不是自己,她没有如此脆弱,如此的……像一个真正的女人。
牧碧虚扶着她的腰肢颠弄,黑紫孽根如凶狠的巨兽,不断地进出穴口,时而消失时而出现。
叶棘岔开着双腿,因太长时间无法并拢而微微颤抖。穴肉在反复的抽插中已经红艳绵软,不复无人造访时的稚嫩粉嫩,狰狞恶龙不断地肏弄着那个小小的入口,让狭窄的缝隙绽放至熟烂淫靡。
肉刃在穴腔里不停地穿凿,酥麻酸痛的快感涌上四肢百骸,被高高颠起的叶棘突然被牧碧虚死死地压住肩膀按下,马眼翕张,微微陷入宫腔里,一大股空待已久的浓稠热精喷薄而出。
“唔唔!”感受到体内洪流滚过,叶棘挣扎不能,跳动的精浆射在宫壁上,迅速堆积成沉甸甸的一室,小腹深处涌起熟悉的酸胀饱满。
牧碧虚还是没有放开她,过了一会,叶棘眼睁睁地看着一丝黏连的乳白浊液从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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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今天真正红烧。
0111 109.胎记,没了我就认不出了?(h)
在高潮缓缓趋向平静中,牧碧虚的手指轻轻滑过叶棘的肩膀,她的肌肤止不住地一阵痉挛,随着他手指的痕迹泛起皮毛战栗的疙瘩。
“野鱼……”
他只是低低地唤了她一声,已经被牧碧虚弄得一惊一咋的叶棘浑身一个激灵,“怎……怎么……”
牧碧虚埋下头,靠在她的颈窝间,滚烫的嘴唇在肩背间滑动,不时轻轻啃噬轻咬。
“我记得,以前你的耳后和左肩有小痣,现在怎么都不见了?”
唯有在被他吮吸出红晕之后,才会在周围肌肤的对比下,看到微不可查的一些白点。
叶棘知道自己反正早已经是佔板上的鱼了,死活也不差着这么一刀,想来牧碧虚早已经猜测出了原委,只不过是等着她自己说出来而已。
“我用药水……腐蚀掉了身上显眼处的小痣……”
“哦,”牧碧虚的声音淡淡的,“防着我有朝一日扒开你的衣服验明正身?”
叶棘不吱声,他知道她默认了,“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