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海清说:“习惯了。”

他和荷月又赁了一个马夫,出了一百两,他也不知道价格高还是低,就是想赶紧去边境处见到孩子他爹,没有香津的日子简直要了他的命,他的小腿肿的下不了地,一到后面越来越想吐,要么嗜睡不醒,要么成宿失眠。

不到半个月,几乎瘦了脱了形,边境不安定,他走到半路上也出了事儿,不但没找到何晏霆的军队,反而被流匪扣在了一个村子里。

村庄遭到了大规模的屠杀,荷月捂着臧海清的嘴躲在米缸里,臧海清受不得惊吓,眼睛睁的大大的,荷月年纪也不大,小姑娘吓得也发抖。

突然米缸被揭开,几个壮汉出现在面前,一个比一个健壮,臧海清和荷月吓的瑟瑟发抖。

立刻就有人喊着:“这有个天坤!天坤!”

说着就把臧海清扯出来:“还大着肚子呢,长的真漂亮,娇滴滴的。”

臧海清被扯的踉跄,脚步不稳,他还是扶着肚子,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那些个兵痞子说:“这玩起来也太过瘾了吧。”

有人发现了荷月,便大喊:“还有个姑娘,老子好久没见过姑娘了。”

臧海清的衣服被人撕扯着,他拼命的挣扎:“救命!救命!”

兵痞子们笑着拍在他的脑袋上:“叫什么叫?叫破天也没人救你。”

邹骆随着殿下出来平流寇,流寇这些日子一直屠杀边境的村庄,刚刚得到消息说流寇又占了这片庄子,何晏霆便派他们过来解救百姓。

谁知赶走了流寇,这些个兵痞子们反倒如狼似虎了:“你们大白天干什么呢?殿下还在军营里呢,你们就准备白日宣淫了?”

其中一个指着臧海清,臧海清小脸脏脏的,眼眶红着,看起来像极了可怜巴巴的小狗:“忍不住啊,都素那么久了,再说了你看看这个小哥儿长的漂不漂亮?”

邹骆也觉得这个小哥儿漂亮,是脱了俗一样的漂亮:“再漂亮也不能白天乱来啊?”

何晏霆刚到了边境,又闹起了流寇,几乎几日没合过眼,前面那些个兵痞子在那闹着,一般他的兵拿些米面什么的,他不会管的,只要不强抢民女。

何晏霆蹙眉看着远处,问着身旁的吴泰:“那边闹腾什么呢?”

吴泰打量几下便了然:“小打小闹,估计将士们素久了,想尝尝鲜。”

何晏霆皱着眉头:“胡闹什么。”

兵痞子们看见何晏霆,便小声商量着:“要不要让殿下先试试滋味?是个天坤小哥儿。”

邹骆冷看着这些兵痞子们:“你也跟着乱来什么?”

何晏霆只是扫了一眼他们,理都没理。

兵痞子们说:“就说殿下才不会愿意玩,他嫌脏。”

臧海清被绑了起来,他害怕的颤抖:“唔,救命,救命。”

那些个壮汉说:“哭什么哭,我们哥几个不会亏待你。”

还有盯着他的肚子说:“这小肚子溜圆溜圆的。”

调戏的说:“是儿是女?”

又捏着臧海清的下巴:“你都破了身了,装什么清纯?”

臧海清几乎是嘶吼着:“救我。”

何晏霆刚在那看着地图,就听见这凄厉的惨叫,他烦躁的拉开衣领,这些个兵痞子们有完没完,强抢民女的事儿干的那么顺手。

何晏霆边走边说:“大白天的,他们到底要干什么?想玩就晚上玩。”

吴泰看见何晏霆那么生气也不敢劝。

何晏霆一推开门,那些个壮汉立刻恭敬起来:“殿下…”

还有不怕死的说:“一起?”

臧海清的声音往何晏霆的耳朵里钻:“呜呜呜…”

何晏霆头嗡嗡的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