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五明显不喜欢这个称呼:“主人?”

臧海清又问:“你不是他的暗卫吗?”

“嗯。”

“不喜欢。”

臧海清抱着小兔子风筝,欢喜的对暗五说:“谢谢你的小兔子风筝,我要走了,晚了他兴许又要凶我了。”

“好…”

日落时,风又起,臧海清小心翼翼的藏小兔子风筝,捧着肚子生怕伤到宝宝。

何晏霆刚从暗五那处回来,满处都找不到臧海清,他倒是又想着小家伙会不会又跑出去了,正想着,就看见臧海清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捧着肚子,把东西藏在床底下:“唔。”

何晏霆慢慢靠近,小声地问:“你在做什么?”

臧海清正忙着呢,还以为是哪个奴仆,便说:“嘘。藏起来…”

何晏霆勾起唇角:“藏什么呢?”

臧海清这才反应过来,便说:“唔,怎么是你?”

何晏霆堵住臧海清的去路:“为什么不能是我?”

他看向臧海清掩盖的地方:“藏什么?给我。”

臧海清看何晏霆这个样子,不给他的话会被凶的,他便拿出来给何晏霆看了,是一只可爱的小兔子风筝。

何晏霆蹙眉:“谁给你的?”

臧海清害怕何晏霆知道他跑去后花园,还见到了暗五会生气,便说:“捡,捡的。”

何晏霆勾起臧海清的下巴:“怕我干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

“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怕我。”

何晏霆又蹭了蹭臧海清的鼻尖,臧海清闻到了好闻的香津:“唔。”

“明日我就要走了。”

“去打仗了。”

臧海清拽着何晏霆的衣袖:“你会带我走吗?”

何晏霆看着臧海清的肚子:“不会。”

臧海清月份越来越大,真随军了不一定会出什么意外,就是他生产的时候陪不了他了,也不知道小家伙会不会怕:“你在这里安心养胎,生孩子,把身体养好。”

“生完这个,我要让你给我生个七个八个的。”

若是他俩的孩子,要是像臧海清的话,一定会是个漂亮的孩子,他要带着他出征,要是个女孩子,就要拼命争头衔,给女儿博个亲封的郡主当当。

何晏霆又盯着臧海清:“还有,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许跑出去找那个孔笙。”

臧海清撅着嘴:“吃东西也不可以吗?”

“想吃什么,让小厨房给你做。”

月色寂寥又朦胧,何晏霆想了想:“算了,我让暗七留下盯着你,省的你又出去招惹男人。”

何晏霆第二日就走了,何晏霆不让臧海清去送,臧海清不知道从哪里折来的柳偷偷的放进了何晏霆的行囊中,长堤折柳寄情,小家伙懂得还挺多,何晏霆笑着当做不知道那样。

还真的有些舍不得小家伙,他行军路上不停的张望,但是丝毫没看见臧海清的影子,小家伙还挺听话,不让他来送别,他真的就不来了。

臧海清的确没去送别,他带着荷月踱步到东街集市,集市上琳琅满目,臧海清在马市上待了一大上午了。

他和一个卖马的商人面对面,大眼对着小眼,直到商人开口:“公子,你在这蹲了半晌午了,这马车真不外赁了,城内能跑跑,城外你看我这马,瘦的能跑那么远吗?”

臧海清捧着肚子,摸了摸荷包:“买下要多少银子?”

那个商人开口就说:“五十两。”

臧海清捏紧小荷包:“五十两?太贵了,你刚才还说你的马匹瘦呢。必须便宜一些。”

商人继续忽悠着:“虽然瘦,但还是能跑啊。”

臧海清握紧小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