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摩挲后的红痕:“怎么红了?”

臧海清眼巴巴的看着他,无声的谴责,嘴巴也微微撅起,何晏霆说:“我搓的?”

“怎么那么矫情,我明明那么轻。”

何晏霆便蹲下身子翻找着他的脂膏:“我给你擦药。”

脂膏冰冰凉凉的,臧海清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在嫁过来之前,娘亲曾经也给他很多瓶这样的脂膏,还告诉了他这些脂膏的用处,听得他面颊臊红的。

何晏霆用手指抹了一点脂膏便涂在臧海清手腕的伤口处,臧海清疼得嘶叫:“唔。”

何晏霆蹙眉心想,这小家伙瓷娃娃一般碰不得,到处喊疼。

但他还是小心翼翼的轻轻的吹着臧海清手腕上的伤口:“疼吗?”

“现在呢。”

臧海清老实的点头:“有一点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