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霆嘴上不悦:“小东西,事儿还不少。”

心里却想着,小家伙是吃什么长大的,这肌肤简直羊脂玉一般滑腻。

口是心非第一人非他莫属。

“哪有。”

何晏霆很讨厌小家伙嘀嘀咕咕的,就凶他:“哼哼唧唧的干什么。”

臧海清被凶的一愣:“我没干什么。”

暗九在外面轻轻叩门:“殿下时辰到了,马车在外面备着。”

何晏霆对臧海清说:“我去宫里了,你在家待着,不许想着出去玩,要是让我知道你又跑出去,小心我收拾你。”

臧海清心想这个人怎么还记得这档子事儿呢,但还是乖巧的点头:“唔,我知道了。”

何晏霆朝着臧海清招手:“过来。”

何晏霆随即就低头吻到了臧海清的唇瓣,臧海清迎合的抬起脑袋任由何晏霆亲吻着他的脸颊,何晏霆被臧海清的乖巧取悦了。

他便摸了摸臧海清的脑袋:“乖乖的。”

日头高照,驱散了乌云,霞彩透过薄薄的云雾照射在臧海清的身上,他白净的肌肤尤其是他耳廓外的细小绒毛都被光照的透出一些粉嫩出来。

显得更加可爱了。

何晏霆觉得小家伙真漂亮,他忍不住的多看了臧海清几眼,才走出去坐上马车,坐上马车之后他咂咂味道才体会到那些个官僚们爱玩外面莺莺燕燕的快乐了,谁不喜欢漂亮的小雀儿呢?笨笨的,乖巧的,还漂亮极了。

给点宠爱,这些个小宠物们就能摇摇尾巴高兴的跳起来。

臧海清还不知道何晏霆把他比做外面的莺莺燕燕,他只是捧着小肚子在庭院里散步,不堪折的枝叶稀里哗啦的被风吹落,他小心翼翼的避着。

他月份越来越大,肚子也比寻常妇人的肚子大了许多,大夫说他不一定好生出来,需要多出来散散步。

王府比着宰相府简直荒凉太多了,一看就是许久没人住过的样子,最近荷月还在忙着臧海清生产的事宜,臧海清便自己一人出来逛着。

刚逛到了后花园便听见两个侍卫在那里斗蛐蛐玩,其中一个碰着另一个人的手肘:“你说王府里的那个是真的吗?”

另一个人晕头晕脑的:“什么?”

那个人便小声地说:“就是那个关押水牢的暗卫。”

“听说之前还是暗卫排名之首呢,现在四肢的筋脉全都挑断了。”

另一个恍然大悟:“暗五?”

“这可不兴说啊,殿下最忌讳这个暗卫。”

那个人好奇的问:“为什么啊?”

“还不是因为五年前那次狩猎犯了大错了。”

“不是皇上下令要处死吗?”

另一个便制止他:“嘘,别说了,这可是要杀头的。”

“暗五”这个名讳对臧海清应该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但是他却觉得太熟悉了,像是有一个棒槌那样敲击着他的头颅,让他想起一些事情,可偏偏一想就头疼的要命。

他索性不想了。

他继续散步,整个王府的奴仆并不是很多,很多都是何晏霆从西北回来之后宗人府给派来的。

越走越远,他一抬头就看见数以百计的小兔子风筝被平铺在地上,臧海清惊讶的说:“风筝!好多小兔子风筝!”

他边走边想蹲下身子捡起,但身子太重根本弯不下腰:“唔。”

他眼巴巴的看着小兔子风筝却摸不到:“怎么那么多?”

他对面的那个人穿着黑色的锦袍,带着遮面的薄纱,身上若隐若现的是紫苏的味道,但仔细再闻,又肖似紫苏却比紫苏更浓烈,更难以辨认。

臧海清仔细的又嗅了嗅,是白芨根,可替代白紫苏,气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