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初雪睃了眼他的裤子,闻屿舟笑意更浓,“系着皮带睡觉不舒服,还是你想……”
“没有,我不想,”简初雪急切地打断,往边上挪了下,转身的时候身体擦着他手臂,“不是你能不能也穿着上衣啊。”
闻屿舟往她那边拉了下枕芯,“守岁的衣服真不适合睡觉。”
说着躺下,撑着她那边的被角,眼神殷切地邀请她入内。
简初雪无奈,将自己的枕芯拉到最边上,朝外侧躺着,心里腹诽,他怎么这样啊?
在外面明明斯文儒雅,不是,在松陵美术馆茶室,即使就剩他们两个人,他依旧温润内敛,毫不逾矩,那怕是昌兴滑雪场靠在一起,他依旧温润柔和。
怎么一进家门,不管是她家还是北山林墅,他就像释放了内心的小恶魔。
滚烫的胸膛贴上来那一刻,大脑有一瞬间是缺氧的,身体倏地僵硬,小恶魔想干嘛?
手肘一推,却感觉到他小腹的紧致,她立刻缩回手臂,“不行,你必须穿衣服才能睡觉。”
“不穿,不舒服,”闻屿舟像个小孩,翻身平躺着,眼尾勾向她,“要不是……呵,我裤子都不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