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后,便离开了。

房门被重重带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而贺听宴心头则是满满的酸楚,还有几分隐晦的欣喜。

他一边怨恨自己让陈洄生气,一边又忍不住为陈洄暗暗关心自己而感到开心。

他知道自己这种情绪很割裂,是病态的,要遏止。

但某些东西却让他舍不得割舍掉。

就像是已经入了骨血里,打断了骨头都没办法斩断,只能任由那种欲望和血肉融合得越来越深。

直到彻底无法分离。

贺听宴任由自己的思绪飘散了会儿,然后在即将崩盘时,从衣柜里找出熟悉的白色没有标签的小药瓶,倒出两颗药片生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