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而贺听宴则是拎着菜刀的屠夫,自己即将要任他拿捏。

“你······”

陈洄刚想说什么补救一下自己绝对不是故意的,却被一阵无法忽视和抗拒的大力扑倒在床上。

紧接着是一具沉重的身体压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陈洄,做不做?”

如此直白的问话让陈洄一下子红了耳朵。

做个屁的做!

“你起开!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