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煞有其事地说:“照顾你也是我身为情人应该做的事情,不是都说伺候好了金主情人才有好日子过吗?我这是在为自己挣好日子。”

“······”

陈洄真的好心累。

吃完饭陈洄就回了房间。

今天他跟贺听宴说的找工作还真不是一时兴起,虽然现在贺家比较看重那个私生子,说到底贺听宴才是正儿八经的继承人。

既然贺家的公司不能去,那就让他去陈家的公司不就好了?

正好陈洄手底下那两家分公司给贺听宴管,自己还落得个清静,一箭双雕!

找人帮自己打理公司,怎么不算继承家业了?

陈洄觉得这个方法可行,踩上拖鞋就跑去敲响了贺听宴的房间。

等了好大一会儿门才开,陈洄正想哔哔两句,下一秒,一大片带着水珠的白皙腹肌强势闯入视线,强烈的视觉冲击把陈洄硬控在了原地几秒。

原本堵在嗓子眼的话也吞了回去。

“有事吗?”贺听宴问。

下半身围了一件浴巾,头发还滴着水,顺着下巴流过喉结,淌过锁骨流连腹肌,最后没入浴巾。

“······”

操,突然口渴了。

贺听宴眼底划过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抓着陈洄的手往自己腹肌上一贴,“摸摸看,喜欢吗?应该是喜欢的,我记得那天晚上你一直在摸。”

“?”陈洄回了神,立马收回了手,也想起了那天晚上他们有多疯狂。

脸色涨红,怒瞪贺听宴:“狗才喜欢!”

贺听宴从善如流:“嗯,我喜欢。”

“在我家不好好穿衣服耍什么流氓!贺听宴,你懂不懂什么叫礼义廉耻?”

陈洄很快就罗列出了贺听宴的罪名,绷着脸说:“调戏金主,不好好穿衣服不知道礼义廉耻,和金主顶嘴,这个月工资扣十万。”

“让开点,你就让金主站在门外面?”

陈洄铁面无私:“再扣一万。”

贺听宴:“······别扣工资了行不行?”

贺听宴面上一副恳求模样,语气却有点不对劲,“只要不扣工资,我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

陈洄面色好看了些,抬了抬下巴,模样骄矜十足:“看你表现。”

贺听宴房间还是老样子,摆设什么的都没变。

实际上到底变没变陈洄也说不准。

这间客房他几乎没踏足过,偶尔楚宁澜喝的烂醉不敢回家才会来住。平时他只会让保洁定时打扫。

见人还不着一缕,陈洄耳尖微微发烫,“你能不能穿上衣服?!”

“不好看吗?”贺听宴摸了摸腹肌,不答反问。

“干巴巴的,难看死了!”

“那我再锻炼一下,努力明天就变得好看。”

陈洄无语:“你当腹肌是海绵能吸水呢?”

但有一说一,哪怕在陈洄对贺听宴有十八米厚的滤镜下,他也不得不觉得,对方这身材确实比自己强,不过只有一丢丢。

陈洄悄咪咪地想着,他最近只是有点懒,等他调整好状态继续锻炼,身材一定比贺听宴好十倍八倍!

“穿上衣服,我有正事儿跟你说。”

贺听宴点点头,“那你先回避一下?”

“这么玩不起?”陈洄目光不由得往下瞥去,眨巴着眼,无比真诚道:“放心吧,我不会嘲笑你的。”

那一瞥,看似有意实则确实有意。

贺听宴眼底一片晦暗,直直盯着陈洄的眼睛,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明明什么话也没说,陈洄就是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条砧板上